夜色如墨。
林妙妙踩着高跟鞋,踉跄地走向自己的保时捷。
她的旗袍早已破碎不堪,勉强挂在身上,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被狠狠揉搓过的丝绸。
她拉开车门,跌坐在驾驶座上,胸口剧烈起伏。
从包里摸出一罐红牛,仰头灌下半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的燥热。
“这小畜生......真是往死里折腾老娘啊......”
她低声咒骂,指尖却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的淤痕。
年轻就是猛啊。
不像周世坤那个废物,已经两年没碰过自己了。
她冷笑一声,发动车子,驶向自己的别墅。
............
周世集团,书房内。
周世坤像头困兽般在房间里踱步,手中的雪茄早已捏得粉碎。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墙壁——
“砰!”
碎片四溅。
刀疤脸张猛站在一旁,额头渗出冷汗:“周爷,嫂子她...是不是被.........”
“闭嘴!”周世坤猛地转身,眼中血丝密布,“特么的......这样吧......张猛这事儿你别管,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会安排你新的事儿做。”
张猛一愣,但不敢多问,低头退了出去。
“好的周爷。”
............
门关上后,周世坤咬牙切齿的拨出了一个电话:
“黑狗,带几个兄弟,把张猛控制住。”他顿了顿,声音阴冷,“还有,把黄蕊蕊那贱人给我抓来——我要单独审问。”
电话那头,黑狗狞笑:
“明白,大哥。”
............
城郊别墅,黄蕊蕊正躺在美容床上,闭目享受着精油按摩。
她穿着一件真丝吊带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轻点!你想疼死我吗?”她突然睁眼,一巴掌扇在美容师脸上,“笨手笨脚的,连个按摩都不会!”
美容师捂着脸跪在地上,声音发抖:“黄小姐,对不起,我......”
“滚出去!”黄蕊蕊一脚踹开她,拿起手机刷起了朋友圈。
............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回事?”她皱眉,刚想喊保姆,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黑狗带着四个壮汉闯了进来,眼神冰冷:
“黄小姐,大哥请你过去,有事儿要跟你聊聊。”
黄蕊蕊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你们算什么东西?敢闯进我家?!”她抓起桌上的花瓶砸过去,“给我滚!”
黑狗侧身避开,反手一耳光抽在她脸上——
“啪!”
黄蕊蕊被打得跌回美容床,嘴角渗出血丝。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
“你......你敢打我?!”
黑狗冷笑:
“大哥说了,死活不论。”他一挥手,“带走!”
两名壮汉上前,粗暴地架起她。
黄蕊蕊终于慌了,尖叫道:
“你们敢动我?我儿子还在隔壁!周世坤要是知道你们吓到他儿子——”
黑狗嗤笑一声,对门外喊道:
“把孩子也带上。”
保姆抱着熟睡的婴儿,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
黄蕊蕊瞬间崩溃:
“放开我儿子!你们这群畜生!周世坤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狗懒得废话,直接一记手刀劈在她后颈。
黄蕊蕊眼前一黑,软倒下去。
............
周家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张猛被铁链锁在椅子上,脸上满是血污。
门被推开,周世坤缓步走入,身后跟着被拖进来的黄蕊蕊。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而一旁的儿子正被黑狗抱在怀里,睡得香甜。
“周世坤!你疯了?!”她嘶吼道,“你敢动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周世坤点燃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圈:
“黄蕊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声音阴冷如毒蛇:
“张猛睡你几次了?”
地下室的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雪茄的焦苦。
她盯着周世坤那双充血的眼睛,疯狂摇头。
“你有病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世坤冷笑。
“听不懂是吧?行,黑狗,去把亲子鉴定拿给我。”
黑狗迟疑了下,但立马就一脸严肃道:
“好的大哥,我这就拿来。”
说完,黑狗便抱着孩子去找东西了。
黄蕊蕊心头一阵阵的慌乱。
周世坤:
“说实话!!!我还可以念在你伺候过我一场的份上,给你个活命的机会,等黑狗拿来报告,咱俩的情分也就断了,你自己选吧。”
黄蕊蕊面对着周世坤这杀人般的眼神,吓的脸色刷白一片,小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就在黑狗拿着一份文件回来时。
她崩溃了。
哭哭啼啼的说:
“我......我和张猛只有一次!”她声音发抖,“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从,就......就弄死我......我也没想到就......呜呜呜......世坤哥哥对不起,我是爱你啊......我只是一不小心就犯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我......”、
咔~!!!!!!
周世坤冷笑,手指掐进她的下巴:
“一次?一次就......卧槽尼玛的,都这时候了还撒谎???那你儿子呢——”
“不......不是你的!”黄蕊蕊艰难的说,“他确实不是你的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只要你原谅我这次,我......我一定给你生一个你的种好不好?”
整个地下室瞬间死寂。
周世坤的表情凝固了。
他缓缓松开手,后退一步,像是被雷劈中。
“你说......什么?那......那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黄蕊蕊泪流满面,一脸的痛苦:
“我......我也不确定是谁的......可能是张猛的,也......也可能是白志军的。”
“对!也有可能是白志军的!白志军早给我了五百万,想让我怀上他的种,将来等你进去了,好分你的家产!”
周世坤气的瞳孔剧烈收缩。
白志军?
那个已经被艾昆送进监狱的废物?
他猛地转身,看向被铁链锁住的张猛。
张猛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说:
“周爷...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我.........”
听着张猛这话。
周世坤的理智彻底崩断。
“我去尼玛的,张猛老子对你不薄吧??想玩女人你说啊?老子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可你为什么要背着老子偷呢???”
张猛吓的泪水横流,疯狂的摇头,试图博得同情。
然而,周世坤却抄起了墙上的铁钩,一步步走向张猛。
“周爷!周爷饶命啊!”张猛慌极了,挣扎着往后缩,“我......我可以帮您对付艾昆!我——”
“噗嗤!”
铁钩狠狠捅进张猛的胸口,鲜血喷溅在周世坤的脸上。
他狞笑着转动钩子,听着张猛撕心裂肺的惨叫。
“录像。”周世坤头也不回地对黑狗下令。
黑狗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机,镜头对准张猛被活剐的画面。
“这一钩,是替老子的儿子讨的。”周世坤猛地一拽——
“啊!!!”
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被硬生生扯了出来。
张猛的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最终瘫软下去。
周世坤甩了甩铁钩上的血,看向早已吓晕的黄蕊蕊。
“把她弄醒。”
............
凌晨三点,林妙妙裹着浴袍坐在卧室里,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
手机震动,黑狗发来一段视频。
她点开,面无表情地看完张猛被剜心的全过程,以及黄蕊蕊崩溃求饶,却被当面摔死孩子,后又被砸破脑壳......
“蠢货。”她轻嗤一声,将视频转发到一个匿名号码,附言:
【嫂子的诚意,请艾兄弟笑纳。】
发送成功后,她删掉记录,走到窗前。
月光下,她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周世坤......你可别怪我。”她低声自语,“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
酒店套房内,艾昆的手机亮起。
他点开视频,看着血腥的画面,嘴角缓缓扬起。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