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知道，你会哭。】
【真美。】
【像摔碎的珍珠。】
他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他喜欢看她痛苦。
因为，只有在她痛苦的时候，他才能确定，她是真实存在的，是属于他的。
从那天起，殷绝就开始了，他那变态的，“驯养”计划。
他强迫她，穿着楚国的宫装，为他跳楚国的亡国之舞。
他逼着她，读那些歌颂他赫赫战功的史书。
他甚至，在她面前，处理那些，追捕楚国余孽的奏折。
他用最残忍的方式，一遍一遍地，提醒她，她是个亡国奴。
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她不哭，不闹，也不求饶。
只是那双眼睛，越来越冷，越来越空洞。
像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殷绝有些，不满意了。
【她怎么不反抗了？】
他捏着我的玉身，心里，有些烦躁。
【像个木偶，一点意思都没有。】
【朕要的，不是一个听话的娃娃。】
【朕要的，是那只，会挠人的小野猫。】
于是，他想出了更过分的招数。
这天，他设宴，款待边疆打了胜仗归来的大将军。
宴会上，他让楚朝朝，坐在他身边，为他布菜。
所有的大臣，都看到了这个，突然出现在皇帝身边的，绝色女子。
他们都在猜测，她的身份。
酒过三巡，大将军喝高了。
他指着楚朝朝，大着舌头问：“陛下，这位美人是……？”
殷绝笑了笑，说：“一个……亡国奴罢了。”
大将军一听，眼睛都亮了。
“亡国奴好啊！”他哈哈大笑，“陛下，末将这次立了大功，您……能不能把这个亡国奴，赏给末将啊？”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殷绝。
谁都知道，这位大将军，虽然战功赫赫，但却是个出了名的，粗鲁好色之徒。
落到他手里，这个美人，怕是活不过三天。
楚朝朝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
但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仿佛，他们讨论的，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物件。
殷绝看着她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不在乎？】
【朕要把你赏给别人，你也不在乎？】
【在你心里，朕和那个粗鄙的武夫，没什么区别，是吗？】
一股暴虐的戾气，在他胸中，横冲直撞。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当场就把那个大将军，拖出去砍了。
但是，他忍住了。
他看着楚朝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好啊。”他说。
“既然将军喜欢，那朕，就成人之美。”
6
当殷绝说出“成人之美”四个字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玉身都要裂了。
疯了！这个狗皇帝是真的疯了！
大殿里，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大将军，则是一脸狂喜。
他立刻跪下谢恩：“谢陛下隆恩！”
只有楚朝朝，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身体，很僵硬。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是难以置信，是屈辱，是……绝望。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看向殷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