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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客户初审。
星璨珠宝的办公室气派典雅，处处透露着精致。林清漪紧张得手心冒汗，脚步几乎跟不上顾沉。
会议开始，顾沉条理清晰地介绍预算和结构。接下来，客户代表看向林清漪：“设计部分，由你来讲解吗？”
林清漪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努力让声音平稳：“是的。”
她一点点讲解配色、线条和视觉效果，甚至临场加了几个小细节。刚开始，她声音有些颤抖，但随着客户代表点头，她逐渐找回自信。
等她讲完，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瞬。
客户代表笑了笑：“不错，有新意。”
林清漪眼眶一热，几乎忍不住松口气。
就在这时，另一位高层忽然皱眉：“不过，这里预算是不是还是有点高？”
空气骤然紧绷。
林清漪大脑空白，正不知如何回答。顾沉已经淡淡开口：“预算确实高，但这是为了保证最终效果。我们不会在品质上妥协。”
他的语气沉稳而有力，瞬间稳住了局面。
客户沉吟几秒，点头：“行，那就先这样。”
会议结束。走出大楼时，林清漪还在后怕，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顾沉忽然停下脚步，侧过头看她：“刚才表现得不错。”
林清漪愣住，抬起头。第一次，他的语气不再是冷漠，而是……带着几分肯定。
她眼眶有点酸，忍不住低声说：“谢谢。”
顾沉看了她两秒，目光微微一沉，却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往前走去。
而这一幕，深深烙进了林清漪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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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晚上，她下班路过大厦门口，却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顾沉的车旁。
女人穿着白色风衣，长发卷曲，笑容明艳。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顾沉的手臂，动作亲昵而熟稔。
林清漪脚步顿住。
胸口，忽然涌起说不出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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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暧昧升温
林清漪没想到，和顾沉的第二次出差，会来得这么快。
那天早晨，她刚进公司，就被项目经理叫到办公室：“清漪，下周的客户二审，顾总点名要你一同前往。”
林清漪怔了怔，下意识问：“为什么……还是我？”
经理扶了扶眼镜，意味深长地说：“因为你第一次表现得不错。别想太多，好好准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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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出差的那天。
火车站人来人往。林清漪拖着行李箱，刚走到候车厅，就看见顾沉已经站在那里。
他穿着深灰色风衣，衬衫挺括，手里只拿着一个小巧的黑色旅行箱，气质冷清而矜贵。周围不少路人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林清漪走过去，小声打招呼：“顾总。”
顾沉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两秒。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针织衫，搭配白色长裤，简单干净。
“票给我。”他说。
“啊？”
“车票，我帮你一起拿着。”
林清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递过去，心里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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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火车，两人位置紧挨着。
顾沉拿出笔记本电脑，低头处理文件。林清漪本想安静看资料，却发现桌板太窄，手肘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她猛地缩回来：“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