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瓶子递给我。
眼神勾人。
我愣了一下。
林薇就在不远处看着海。
“让薇薇帮你。”
我没接。
苏晴撇嘴。“她手短，够不好。”
林薇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没说话。
走开了。
我心里莫名烦躁。
晚上喝酒。
玩真心话大冒险。
苏晴输了。
他们起哄：“亲一下阳哥！”
苏晴笑着就凑过来。
我赶紧往后躲。
“别闹！”
看向林薇。
她脸色发白，猛地站起来。
“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去追她。
她在掉眼泪。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苏晴更好看？更放得开？”
“你胡说什么！”
“她刚才都要亲你了！”
“那是游戏！”
“那你躲什么？心里没鬼你躲什么！”
我愣住。
那一刻，我竟然…迟疑了。
因为苏晴凑过来时，心跳确实快了一拍。
就这一秒的迟疑。
她全看见了。
眼神一下子，凉透了。
“陈阳，我看错你了。”
她转身跑开。
我没立刻去追。
心里乱糟糟的。
海风咸湿。
像某种预兆。
那时候我不知道。
这裂痕，再也补不上了。
07
那晚之后，变了。
林薇躲着我。
苏晴却贴更近。
心里那点比较，野草一样疯长。
林薇是纯，但有点闷。
苏晴放得开，会撩人。
跟她聊天，不用哄。
她懂我那些野心。
一次喝酒，她凑过来。
“阳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香水味钻进鼻子。
“挺好。”
“那…比薇薇呢？”
我心跳漏一拍。
“别瞎说。”
她笑，手指划过我手背。
“她小孩似的，不懂你。”
我猛地抽回手。
但那里，烫得像烙铁。
脑子里乱。
一边是林薇失望的眼。
一边是苏晴带笑的脸。
像两个我在打架。
苏晴总“无意”碰到我。
递酒时指尖相触。
弯腰捡东西，领口很低。
我瞥见一片白腻。
赶紧转头。
喉头发干。
她发消息给我。
“阳哥，薇薇好像还在生气，你去哄哄？”
隔几分钟又一条。
“要不我帮你劝劝？她听我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
删了打，打了删。
最后只回个“嗯”。
像做了亏心事。
明明什么都没干。
但心里那点痒。
骗不了人。
我好像，走在悬崖边上了。
08
旅行最后一天。
大家起哄去夜店。
林薇说不去，没意思。
苏晴拉她。“走吧薇薇，放松下！”
她看我。“阳哥也去。”
我点头。“一起去吧。”
灯红酒绿，音乐震耳。
林薇坐角落，喝果汁。
苏晴拉我进舞池。
她贴着我扭动。
身体热得烫人。
“阳哥，别绷着嘛！”
她笑着搂我脖子。
气息喷在我耳边。
我喝了不少酒。
脑子昏沉。
手不受控地搂住她的腰。
很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