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宁瞳孔骤缩。这是母亲的临终遗言，她一直以为是汉话，原来竟是突厥语。
"叶将军的母亲，可是突厥可贺敦？"骨咄禄忽然拔刀，"我此次来，是要接可汗之女回漠北。"
寒光闪过，叶昭宁本能地握住银枪。忽有金吾卫闯入，将她按在地上。李焕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叶昭宁私通突厥，即刻收押！"
沈清漪随他进来，指尖抚过平安符："表哥，你看这暗纹，分明是突厥可汗的印玺。"她忽然尖叫，"叶将军要刺杀使臣！"
叶昭宁看着李焕之腰间的九转玲珑玉佩，想起那日他说"救我的人是清漪"。她忽然轻笑："王爷若信，便杀了我吧。"
李焕之的剑抵住她咽喉时，叶承砚带着玄甲卫闯入："广平王要杀我叶家嫡女，可有皇上旨意？"他掷出鱼符，"末将奉皇上口谕，保护叶将军安全。"
沈清漪忽然跌倒在李焕之怀中："表哥，清漪好怕..."
叶昭宁被押出偏厅时，听见骨咄禄用突厥语说："可汗说了，若叶将军不从，便血洗长安。"她握紧银枪，枪尖在青砖上划出火星——这杆枪曾救过李焕之，如今却要成为他眼中的凶器。
大理寺地牢，叶昭宁蜷缩在草席上，听着滴水声。牢门忽然打开，李焕之提着灯笼进来，身后跟着沈清漪。
"叶将军，只要你承认是突厥细作..."沈清漪将供状按在她面前。
叶昭宁盯着供状上的"阿史那"三字："郡主早知我身世，为何不早说？"
沈清漪忽然扇她耳光："你母亲勾引我姑父，害得我姑姑抑郁而终！"她撕开叶昭宁的衣襟，露出左肩旧伤，"这道疤，是我姑姑刺的！"
李焕之猛地抓住沈清漪手腕："清漪！"
"表哥难道忘了？"沈清漪含泪道，"当年你母妃坠马而亡，也是叶赫那拉氏所为！"
叶昭宁看着李焕之骤变的脸色，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昭宁，莫信皇后...莫信广平王..."她忽然狂笑："王爷要为母妃报仇，便动手吧。"
李焕之的剑悬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