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皇立威,铁腕镇朝堂
贞观元年的晨光刚穿透太极宫的雾霭,殿内已弥漫着无形的硝烟。李玄身着龙袍端坐御座,指尖摩挲着 “武定乾坤” 玉玺的边缘,掌心归元焰的余温与昨夜收到的急报交织 —— 突厥颉利可汗率十万铁骑压境,泾州已破,兵锋直指渭水。而朝堂之下,更有暗流在群臣的衣袂间涌动。
“陛下!” 淮安王李神通突然出列,玄色朝服下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臣当年首举义旗于关西,追随先皇征战四方,如今论功行赏,房玄龄等文臣竟居臣上,臣窃不服!” 他话音刚落,几位宗室郡王纷纷附和,目光中满是对新皇权力的试探。
李玄抬眼,六壬印悄然运转,淡金色光晕在眼底一闪而逝。这门功法能透过表象洞察人心,他清晰 “看见” 李神通记忆中窦建德吞噬山东时的溃逃、刘黑闼复起时的奔北,所谓 “首义之功” 不过是自营脱祸的托词。“王叔所言,可有实证?”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李神通没想到新皇会如此直接,梗着脖子道:“关中老卒皆可作证!当年若非臣振臂一呼,哪有今日大唐!”
“是吗?” 李玄冷笑一声,掌心泛起青色光晕 —— 梁尘圣法,能以魂力凝聚记忆片段,重现过往景象。“众卿且看。” 他挥手将光晕掷向殿中,光影瞬间铺开:只见战场上烟尘弥漫,李神通的大军被窦建德部击溃,他本人弃盔卸甲,在亲兵护送下狼狈奔逃,与此刻的激昂判若两人。
“这…… 这是妖术!是伪造的!” 李神通脸色惨白,指着光影厉声辩解,却在群臣的窃窃私语中愈发慌乱。
李玄收了法术,目光扫过殿中武将:“王叔当年兵败被俘,是秦叔宝单骑救回;刘黑闼作乱时,王叔全军覆没,是尉迟敬德率军驰援。若论功行赏,文臣运筹帷幄,武将浴血奋战,皆在王叔之上。” 他话锋一转,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瓶中泉水清澈,泛着微光 —— 万里天露,不仅能治愈伤病,更能改良土壤,是治国强军的奇物。“英国公李勣,你多年征战落下的腿疾,朕这便为你治好。”
李勣一愣,上前跪拜。李玄将天露倒在他膝盖上,清凉瞬间渗入肌理,多年的酸痛竟消失无踪。“谢陛下恩典!” 李勣叩首在地,眼中满是感激。其他武将见状,纷纷动容 —— 新皇不仅明辨功过,更有如此神物,足以收服军心。
就在此时,魏征出列,手持谏疏:“陛下,李神通虽有过,然宗室血脉尊贵,当众羞辱恐寒宗室之心。且突厥压境,当以安抚内部为先,不宜深究旧功。” 他曾是东宫旧臣,虽已归降,言语间仍带着几分刚直与疏离。
李玄望着魏征,托天仙灵悄然发动。淡紫色光晕笼罩殿内,一股无形的精神威压扑面而来,魏征只觉胸口发闷,呼吸不畅。“魏卿可知,当年建成欲在东宫设宴毒杀朕,是谁在旁谋划?” 李玄掌心泛起黑紫色光晕 —— 轮回妖手,能篡改记忆片段,植入虚假景象。
光影再次浮现,这次却是东宫密室的场景:建成手持鸩酒,魏征站在一旁,低声献计:“秦王若死,殿下可稳坐储位,只需嫁祸给突厥刺客……” 画面清晰,连魏征当时的眼神都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