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看着我，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得意。
“向葵，你输了。”她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冷笑着说，“衍马上就到。等他来了，看到你把我逼成这个样子，你猜，他会怎么对你？”
她笃定，无论如何，律衍都会站在她这个“正牌女友”这边。一个男人，就算不在乎一个女人，也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尊严被挑衅。
而我，在白瑶的叙述里，就是一个妄图“小三上位”的疯子。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我在等。
等我的审判。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白瑶立刻冲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律衍。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在看到白瑶红肿的额头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衍！”白瑶像看到了救星，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你终于来了！你看她！她把我打成这样！”
律衍扶住她，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向葵！你还不快跟衍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P图陷害我！”白瑶从他怀里抬起头，声嘶力竭地指控我。
我站起身，迎上律衍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
因为我知道，在律衍这种人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他只相信他自己看到的，和他自己判断的。
客厅里，是白瑶声泪俱下的控诉，和我死一般的沉默。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白瑶哭诉了足足有五分钟，见律衍始终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对我发怒，她有些急了。
“衍，你说话啊！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这么欺负我吗？我才是你女朋友啊！”她拉着律衍的胳膊，用力地摇晃。
律衍终于有了动作。
他轻轻地，但却不容抗拒地，推开了怀里的白瑶。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白瑶的哭声，停了。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我们之间，只隔了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