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他曾温柔以待,视我为白月光。
结婚三年,肚皮没动静。
婆婆李兰的脸,一天比一天冷。
丈夫周铭的笑,一天比一天假。
现在的我,成了周家昂贵的摆设,免费的保姆,发泄的对象......。
以及——生育的工具!
宴会上,灯光绚丽多彩。
周铭搂着女客户的腰,手指在她裸露的背部肌肤上游移。
每次触碰,都像一记无声的耳光重重的扇在我脸上。
他笑的很殷勤,尽管如此,我也得不到。
那女的我认识,不止一次的见过,她姓王。
大家都叫她王总,王妮。
她颇有姿色,更有一股男人无法拒绝的‘劲头’。
婆婆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的像菊花一样。
我坐在角落,成了标准的透明人,大口吃着甜的发腻的蛋糕。
“苏晚,去给王总敬杯酒。”周铭嫌弃的斜了我一眼,语气中全是命令。
我假笑着走过去,王总的手‘不经意’的在我手背上划过,充满了挑衅。
周铭扭头视而不见。
婆婆笑着凑过来那张菊花脸打圆场;
“哎呀,王总真是海量,酒量大,本事更大,不像我们晚晚这么腼腆,不如王总这般上的台面。”
回家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一到家,婆婆的脸瞬间垮塌,比川剧变脸还快。
“啪——!”
一沓检查报告,重重的摔在我脸上。
“不下蛋的母鸡,还有脸出门,真是丢人,浪费我周家粮食。”
纸页锋利如刃,刮的我脸生疼。
检查报告显示,问题在我。
周铭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甚至没有他手里冰冷的手机重要。
“妈,还说这些干嘛。”
这不是对我的关心,是他不愿意听到关于我的任何一个字。
我自责,后悔,甚至恨自己。
我的心冰凉,沉甸甸的,就像坠入了冰窟里。
深夜,我蜷缩在被窝里。
周铭洗完澡,带着水汽靠了过来。
他的手粗暴的伸进我的睡衣。
我身子一僵;“睡吧,太累了,不早了。”
他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的更加残暴;
“苏晚,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的!这是你的义务。”
“生不出孩子,尽....义务有......什么用。”
我背对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我希望得到应有的尊重。
他猛的扯着我的衣领,把我硬生生的掰转过来。
衣领死死的勒住我的喉咙。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生不了怪我吗,别的事就不做了吗,义务尽到我满意了吗?”
他的粗暴带着酒气,更带着嫌弃。
他的手在我身上胡揉乱捏,不分轻重。
就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
我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
以前,他会温柔的吻我,叫我晚晚。
可如今,只有发泄,只有无情的兽欲。
这不是我要的婚姻。
周末,他带着婆婆李兰去医院检查。
结果不尽人意,婆婆得了尿毒症,晚期严重衰竭。
当检查结果放到桌上的一刻,全家再次陷入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