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和姐姐都等你出来!”
而我这边,孤零零地躺在另一张移动病床上,没有一个所谓的家人过来哪怕说一句安慰的话。
我毫不在意,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看着陈亦凡。
变成正常人?想得美。
拿了我这颗肾,你会变得比现在更不正常。
手术过程很漫长。
当我从全身麻醉中缓缓苏醒时,第一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仿佛卸下了背负多年的沉重枷锁,浑身通透,连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
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成功了!
我终于摆脱了那颗折磨我二十年的黄金霸道肾!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忍受非人的折磨,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睡觉、谈恋爱了!
事实上,在进手术室前,我私下找到了主刀医生,额外塞了一笔钱,提出了一个特殊要求:
将陈亦凡那只病变衰竭、原本要丢弃的坏肾,移植到我体内原本属于黄金肾的位置。
在巨额现金的诱惑下,医生同意了。
虽然这颗肾千疮百孔、功能几乎丧失,但却是我当下唯一的肾源。
更重要的是,它被接在了原本滋养黄金霸道肾的强劲血管网络上。
我能感觉到,黄金肾残留的那股霸道无匹的生命力并未完全消失,正如同细小的火焰般缓缓灼烧、修复、温养着这颗新移植进来的、残破不堪的肾脏。
我有预感,要不了几天,这颗废肾就能被彻底改造,真正成为我的一部分!
几天后,陈亦凡恢复神速,被欢天喜地的陈家接回家去精心调养。
而我,既然失去了利用价值,就像一块用过的抹布被他们毫不犹豫地遗弃在了医院,无人问津。
又过了十天,我感觉自己已彻底恢复,行动自如,甚至连腰间的伤口都在飞速淡化愈合。
我直接办理了出院手续,一刻也不想多待,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农村,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师父。
另一边,陈家别墅里一片欢腾。
陈亦凡恢复得极好,快得超乎想象,短短十几天就已经能跑能跳,脸色红润,精力充沛,仿佛从未生过病。
全家人都喜极而泣,感慨万千。
陈亦凡更是激动不已,自己终于成为正常人了。
然而就在这天晚上,一家人在客厅温馨团聚时。
陈亦凡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养母李翠芬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脸庞和身段。
体内突然毫无征兆地涌起一股陌生而狂暴的燥热。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猛地窜遍全身,让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时,李翠芬敏锐地注意到了陈亦凡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额角渗出的细汗。
她立刻关切地走上前,温软的手掌下意识地抚上他的额头。
“凡凡,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凑得极近,身上优雅的香水味混合着成熟女性的气息,如同无形的钩子,猛地拽动了陈亦凡体内那根刚刚接上的、狂野的神经。
看着养母近在咫尺、写满担忧的姣好面容,感受着她指尖冰凉的触感。
陈亦凡只觉得轰的一声,那股刚刚压下去的燥热以更凶猛的势头席卷而来,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