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直播间连线了前夫和他怀孕的新欢。 “大师，算算我肚子里是男是女？”新娇妻抚着孕肚挑衅。 我微笑：“你腹中无胎，只有一团怨气。” 前夫怒骂我恶毒，直播间却瞬间炸锅——新娇妻的孕肚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 两人惊恐逃离，我对着镜头轻叹：“下一个，该算算你挪用公司巨款的事了。” 前夫突然发疯般跪地磕头：“大师救我！她……她肚子上长出眼睛在看我！”
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过，前夫林恒和他新娇妻苏蔓那张精心修饰过的合影跳出来，刺得我眼睛生疼。照片背景是他们新购置的、位于云顶半山的豪宅，那地方，当初还是我陪林恒一块儿看的。如今，站在他身边笑容甜蜜、小腹微隆的女人，换成了当年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叫我“沈总”的小助理。
我扯了扯嘴角，一丝冰冷的弧度。行啊，挺会挑日子炫耀。
“玄心”直播间准时开启。背景是我那间堆满古籍、罗盘和檀香的小书房，朴素得与昔日的豪门太太身份格格不入。在线人数像被点燃的引线，嗖嗖往上窜。弹幕滚动飞快，大多是熟客的问候和催更。我调整了下镜头，声音平静无波：“各位缘主，老规矩，三卦，有缘者得。”
第一个连线申请亮起，ID是俗气的“蔓蔓爱恒恒”。接通瞬间，屏幕一分为二。林恒那张我曾爱了七年的脸出现在右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而依偎在他怀里，穿着宽松真丝孕妇裙，手刻意抚在隆起小腹上的，正是苏蔓。她下巴微抬，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淬了毒的得意。
“沈清棠，真巧啊。”苏蔓的声音又甜又腻，像裹了蜜糖的刀，“听说你现在靠这个糊口？啧啧，真让人心疼。我们宝宝快五个月了，今天正好让大师瞧瞧。”她刻意加重了“大师”两个字，满是嘲讽，随即话锋一转，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喏，大师，给我算算，我这肚子里，怀的到底是男是女呀？恒哥可盼着儿子呢。”
林恒没说话，只是搂紧了她，眼神轻飘飘地扫过镜头，像是在看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那漠然，比我离开林家那天他甩给我的离婚协议还要冷。
弹幕瞬间炸了锅。
“卧槽！大型修罗场现场？？” “原配vs小三！前排卖瓜！” “这新欢好嚣张！大师锤她！” “感觉主播气场稳得一批…”
我看着屏幕上那两张刺眼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缓缓松开。七年的付出，娘家的倾力支持，换来的是扫地出门和如今的当众羞辱。愤怒在血液里奔涌，却在抵达舌尖时，凝成一块冰。我甚至笑了笑，很淡，目光穿透屏幕，落在苏蔓那被精心呵护的肚子上。普通人眼中正常的胎气下，我看到的，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翻涌着痛苦与怨恨的灰黑气团，盘踞在她子宫的位置，贪婪地吸食着她的生气。那根本不是生命的气息。
“男？女？”我轻轻重复，声音在安静的直播间里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苏小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腹中空空，并无胎儿。”
“什么？”苏蔓脸上的得意僵住，随即转为刻薄的讥笑，“沈清棠，你疯了吧？嫉妒让你脑子进水了？看看我这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