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报复萧宴清,她也要找个男人,要比他更帅,比他对自己好,这样才能在想起他的时候,不至于让自己那么痛苦。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萧逸景早就放在她腰上的手,两个人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萧逸景伏在她的耳边挑逗:
“拿我和他这种人比,不觉得对我是种侮辱吗?”
沈含照乐得笑出了声,被他好听的声音慑住心魂,傻笑着问他:
“那我能亲你吗?”
萧宴清亲过赵燕婉,他还和赵燕婉上过床,他甚至还没有跟她离婚,他漠视她到如此地步,那她沈含照凭什么不能亲一个帅哥?
萧逸景轻笑,捏住她的下巴,正准备俯身的时候,被一个盛怒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喊,把宴厅里的客人全部吸引来,大阵仗吓得沈含照立马清醒,想要挣脱怀抱,却被这人搂得更紧。
“沈含照,你好得很啊!众目睽睽之下给我戴这种绿帽子,你怎么还有脸说不离婚?!”
一向很会作势的萧母也丢了冷静,被当众扫了脸面,儿子和外人,她是分得清楚的。
明明是他的儿子找了其他女人在先,她却义愤填膺地骂起沈含照来:
“我儿子对你情深意切,你居然找这么个野男人羞辱他!来人!给我把里面这对奸夫淫妇扒光了衣服拖出去,我今天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你沈含照到底是什么贱人!”
可是还没等那些人上前,从厕所里冲出来一个满脸坑洼的男人,跪下就向萧宴清求饶:
“老夫人抓人可要看清楚啊萧少!你吩咐我去里面等,但是我一直没等到人,这可不能冤枉我!”
“当时没说还有扒衣服这一环节啊,我有老婆有孩子的,被他们知道就完蛋了!钱我退给您,这差事我办不了!”
男人跌跌撞撞跑着离开,萧宴清气得站在原地,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宾客疑惑地四望,萧母惊得张大了嘴,却还是硬着头皮指挥:
“管那人干嘛!抓眼前的!站在面前的野男人,一定不可能抓错!”
话音刚落,一群人附和,场面重新热闹起来。
来人跃跃欲试,想要伸手去扒,萧逸景一个侧身让他扑空,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沈含照只听见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宴席还没开始,他就已经离开,萧父一直让人在找,说这是今天最重要的贵客,丝毫怠慢不得。
结果现在站在这里,却变成了老婆儿子嘴里的奸夫!
萧逸景把沈含照牢牢护在身后,看不出情绪,但嗓音沉稳有力:
“胆子这么大了?你们口中的野男人,说的是我吗?”
7.
萧母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吓得嘴唇都开始颤抖,想扯出一抹笑,忙活大半天,倒是折腾出了满头的汗,结结巴巴讨好:
“是逸景啊……认错人了……误会,都是误会!是我莽撞了!”
萧父也在一旁打着圆场:
“宴清刚刚在桌上喝得太多了,脑子一冲什么胡话都讲,九弟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当侄子的计较!”
萧宴清看错人是不假,但要说他喝醉了,倒是满嘴的胡话。
他找了那个人来就是存心要在众人面前演一出捉奸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