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众人不明所以,消息没有外露,平阳得以保留了三分颜面。
那药藏在舞衣袖中,挥散间只有离得近的赵瀛和我中药最深。
不仅如此,她还为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当时魏家不学无术的三公子早就候在内宅,就等我投怀送抱了。
我后怕不已,一张小脸煞白,赵瀛被安抚了许久。
平阳也有些慌不择路了,一点点捕风捉影就让她出了昏招。
偏殿火后还未修缮好,我就厚着脸皮同赵瀛吃住都在一处。
左右没人敢说这不合规矩。
煮酒,烹茶,听雨。
从前幽禁的日子久了,就都习惯安静且不喜光。
昏暗的环境更有安全感。
关上这殿门独我们二人,我也不把他看作君王,而是情郎。
甚至有时候直呼赵瀛大名,耍赖装痴,一副小女儿情态。
他也会为我画眉挽发,情到浓时亲吻我胸口火红的胎记,骂我是妖精。
若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就好了,可事与愿违才是常态。
赵瀛宠爱我的消息传到了前朝。
从前有平阳公主阻拦,加上赵瀛刚登基不近女色,导致后宫空置。
如今开了先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纷纷上书要求赵瀛广开后宫。
折子就放在御案上,摆了好几天,让人心烦意乱。
在我第十次落笔不稳将画稿作废时,赵瀛大大的准字朱批落在了那折子上。
就像遭人当头冰水泼下,透心凉却也清醒。
是我沉溺在一时的情爱中,迷了心志。
敛下眸子,我将画纸团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子。
迟迟留中不批是对大臣们指手画脚的不满,也是在看清各方势力高低勾结。
怎么可能是为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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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白日里思绪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