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我继续翻阅证据照片，目光定格在一张苏晴与前男友的合影上。张扬，某互联网公司技术总监，看起来是个聪明人。
“安排一下，我要见张扬。”我对助理说。
三小时后，在一家隐秘的私房菜馆，张扬如约而至。他看起来比照片上更憔悴，显然已经知道苏晴的事。
“林总找我有何贵干？”他语气戒备。
我推过一个信封：“看看这个。”
里面是苏晴与陈默的亲密照，以及她与竞争对手公司会面的监控截图。张扬的手开始发抖：“这些……是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三个月，她同时周旋在你、陈默和星科技李总之间。”我又推过一个U盘，“这里还有更精彩的，她套取你公司技术机密的录音。”
张扬脸色煞白：“不可能！她只是偶尔问我工作累不累……”
“顺便问问核心技术进展，不是吗？”我抿了口茶，“猜猜看，为什么你上个月会竞标失败？为什么陈默公司总能抢先一步推出新品？”
看着他崩溃的模样，我适时递过纸巾：“合作吧，让该受到惩罚的人付出代价。”
02
张扬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耐心等待着，给他足够的时间消化这个残酷的真相。
“她为什么要这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我甚至准备向她求婚。”
我从包里取出另一份文件推过去：“看看这个。”
那是苏晴的银行流水，最近三个月有六笔来自海外公司的汇款，总计三百万元。张扬的瞳孔猛然收缩：“星科技通过离岸公司给她打款？”
“聪明。”我赞赏地点头，“现在明白为什么你们公司的'智能家居系统'总比市场晚一步了吗？”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要去报警！”
“坐下。”我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报警？然后打草惊蛇，让他们把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张扬僵硬地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我示意侍者续茶，氤氲的热气在两人之间缓缓升起。
“你以为我只是个被出轨的可怜原配？”我轻轻转着茶杯，“陈默偷走的不仅是婚姻，还有我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而苏晴……”
我点开平板电脑，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中苏晴正与星科技副总在隐秘会所交谈，声音清晰可辨：
“陈默那边已经得手了，下周就能拿到最后的核心数据。”
“很好。等并购完成，你可以来星科技任职，副总裁的位置给你留着。”
张扬跌坐回椅子上，脸色灰败：“他们……要卖掉默晚科技？”
“并购案在下个月宣布。”我关闭视频，“到时候，陈默带着钱和苏晴双宿双飞，而你……”我顿了顿，“你会因为'泄露商业机密'被行业封杀。”
餐厅里流淌着柔和的爵士乐，却衬得我们这桌的气氛更加凝重。张扬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我能做什么？”
我微微一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03
三天后，我以投资考察的名义出现在张扬的公司。
“林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张扬配合着我演戏，身后跟着一众高管。
我们参观了研发中心，我特意在智能家居项目组多停留了片刻。项目经理正在演示最新成果，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