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设法抹平了可能存在的痕迹。
在礼部核验和放榜时，自然没有查出问题。
弄清楚所有可能的内情后。
谢清瑶深深叹了口气。
“陆小姐真是糊涂，一旦查实，她这侯府千金的名声，乃至永宁侯府，可就都毁了。”
“那季萧……到底是谁啊，值得她赌上所有，甚至不惜触犯科场律法？”
我愣了一下。
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面对这残酷真相的那一刻。
我也想问。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吗？
当年陆明婉及笄不久，永宁侯府已是外强中干。
我第一次在侯府花宴上见到她，她虽处境不佳，却依旧带着侯府嫡女的骄傲。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这姑娘虽然年纪小，却眼神明亮，清傲灵秀。
后来接触，发现她于诗词文章上确有灵气，并非全然草包。
只是性子被养得过于清高，不通庶务。
我被她那份与落魄处境不相符的骄傲和偶尔流露的脆弱所吸引。
一路用金银为她铺路，为她家族打点。
才保住她侯府千金的体面，让她父亲重新在陛下面前得脸。
我见过她与闺中密友争辩诗文的样子。
见过她维护家族声誉时倔强的样子。
唯独没有见过她这样。
近乎疯狂地维护另一个男人。
见我许久不说话。
谢清瑶突然问道。
“苏公子，你是希望我查下去，赢回公道，还是……就此罢手？”
我震惊地看着她。
瞬间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以为我对陆明婉余情未了。
“当然是查！我要一个水落石出，要拿回属于我的功名！”
我语气斩钉截铁。
她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淡淡的嘲讽，也不知是针对谁。
“方才苏公子的表情，还真让我犹豫了一瞬。毕竟，我也不想第一次替父亲出面办事，就铩羽而归。”
气氛稍缓，不再那么凝滞。
我勾起嘴角，透出一丝冷意。
“我送的一份‘大礼’，想必此刻已到侯府了。可惜不能亲眼见证。”
我派去送休书的管家，算算时辰，应该已经将休书送到了陆明婉手上。
她恐怕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当日亲手签收的文书里，竟夹着那样一份东西。
不然，她怎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仿我印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