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
“啊!!大少爷!小心头上!”
管家吴四正领着老爷子司洪盛到这西院大门口,就见大少爷头上一抹大红,直愣愣从三楼跳下冲他头顶砸去。
老爷子被这幕冲击得浑身直哆嗦,大脑反应不过来,眼睛睁吓得老大,一口气差点没吊上来,只抖成帕金森的手指向前方大张嘴,
“啊....啊....啊....啊....”
说时迟那时快。
司珩抬头,立马条件反射接抱住从天而降的人。
受惯性冲击。
他抱着她滚了好几圈。
滚进旁边的草坪里。
这一翻滚下来,滚得两人姿势暧昧。
柳轻狂压在他身上,抬眼便是一张放大俊脸。
这男人怎么能长成这样。
比她上辈子在会所见过的头牌都帅!
准备起身时,趁机来回蹭了一把对方腹部。
哇咔咔!沟壑明显。
她起身,曲起的膝盖动了动。
眼前这人没让她死成,准备起身的动作多少带了些个人恩怨。
“唔!”
男人某处吃痛,闷哼一声。
额角青筋暴起。
顿时戾气增升。
他抬起吃人的眼,才看到自己抢来的新娘。
此时,她头顶没了红盖头。
过分明艳长相,貌比西子,妥妥一张女娲的宠儿。
微带怒意的俏脸,嘴里被塞了抹布,双手被绑带绕了几圈,还打了死结。
她不是自愿嫁给司宇的?
他怔愣几秒。
才去扯掉抹布,准备听她说辞。
“咳咳咳,你...唔!唔唔!”
‘多管闲事’4个字还没说完,柳轻狂的嘴又被对方将抹布粗暴塞回去了。
不解了!
柳轻狂:“唔唔唔唔唔!!!”(谁要你救我!!!)
司珩阴沉着脸,抹了一把被她咳了满脸的唾沫。
随后,忍着不适微弓着身子,像拧麻袋一样,极其不雅地将人箍在腰上,拧回三楼婚房。
这婚房也是佣人们临时得了陈东北的通知:大少爷抢婚带新娘子回来啦!的消息后,在两人回来的路上,争分夺秒准备出来的。
谁都不敢怠慢。
在院门口的司洪盛,第二次震惊得一把掐进李四的胳膊肉,激动道,
“看到没,孙孙他他他抱人了,他他他竟主动抱人了!”
李四的胳膊痛得直抽抽。
他刚掏出老爷子的速效救心丸又塞回裤兜。
此刻,他觉得老爷子需要的,应该是镇定剂。
少爷哪是抱人,明明是拎麻袋。
......
司珩将人毫不客气往床沿一扔。
嫌弃擦手。
“为他自杀啊。忠烈到这个地步。可惜,婚礼上你自愿点头了。”
他的声音冷淡低沉,没有一丝温度。
“我司珩,从不信这世上会有忠贞不渝的情爱。”
她瞪他。
司珩全然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里,反倒提起丝兴趣,极其变态咧嘴。
“老子今天心情好。抢了他的新娘,过瘾!”
临走时,司珩对陈东北一记刀眼,
“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走几步又退回来。
“屋内所有利器都收了!”
陈东北吓得额角冒汗,他哪料到司大少爷抢来的新娘这么刚烈,连忙低头,
“是!我一会自己下去领罚!”
待他走后。
柳轻狂努力弯腰低头,手指扯掉抹布。
她站起来挨近一处窗往楼下看。
密麻站满了两排黑衣保镖,门外的保镖都多了5倍。
转身,想喝个水都喝不成。
屋内所有能变成的利器和瓷具都被陈东北收走了,生怕她再来次自杀。
走到梳妆台前,她看到穿到这副身子的样貌,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眼尾一颗红痣位置都分毫不差。
她低头看一眼绑带死结。
猛的,埋头朝镜子撞去。
额角滴淌鲜血,毫不在意,拿起撞碎的镜片开始割绑带。
李四扶着司洪盛慢慢进室内电梯上楼,
“老爷子您看,第一次见大少爷放心上的姑娘,能让这么多人守着。”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啪”一声。
司洪盛进来就是一番新娘拿镜片,满手是血,正自刎的血腥场面。
小老头心下一急,朝她大喊,
“别动!我可以给你钱!可别想不开啊!”
柳轻狂刚割完绑带,耳朵自带雷达。
这老头要给她钱!
司洪盛见自己稳住对方,试探着小心接近,伸手哄道,
“乖孙媳,那东西危险,放下,快放下,嗷~”
见对方将镜片一丢,司洪盛瞬间心下一松,又立马叫人来给柳轻狂包好伤口,朝她招手哄道叫她往客厅坐。
“来,乖孙媳,坐。”
小老头越看坐在对面的孙媳,越发开心。
“乖孙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看着对方打商量的样子,她开始隐隐期待。
于是背也自觉打直了些。
听说过。
一般这种时候,男方长辈都会怒扔巨额,让女方拿走冰冷的一串数字,彻底滚蛋。
I Do!
“乖孙媳,你就留在小司珩身边,好吗?”
No do!
司洪盛心虚着摸摸鼻子,心知肚明这孙媳是怎么来的。
原本两家从小是订了娃娃亲。
可孩子长大了,喜欢的却是司宇。
“你如果愿意留下来,待在司珩身边,我承诺补偿你一个亿。”
司洪盛几乎不抱希望,但还是想说完。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司宇。但司珩也很不错。他只是脾气是差了些,言语难听些,行为过激些。”
“抛开这些不谈,还是有优点的。比如...比如...他帅!对对对。还命短!”
柳轻狂刚焉下的雷达,又迅速立起。
帅哥,命短,钱多,一个亿!
司洪盛见她已经面露温和,很快,商人本色便开始起来。
“司珩难得有个他愿意肢体接触的人。”
“你若留在他身边,每月给你50w。如果你俩的感情有所增递,自然会提前预支剩下的给你。”
“我这老头子有私心,希望他最后一年能有个知热知冷的不那么孤单。他很难活过25岁.......”
下一秒,一张50w的卡,伴随老人的抽泣声,递到她眼前。
“你考虑考虑?”
柳轻狂瞳孔微震。
上一世遭人陷害东躲西藏,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早过够了。
泼天的,这不来了。
相处时,给他假意送些嘘寒问暖,或许能缓和关系。
再在这个爷爷面前适当演演恩爱戏。
本本分分最多一年。
只要老公嘎的早,数钱数到手指飘。
好消息:帅老公是个短命鬼。
坏消息:不会演戏。
她没法撒谎。不知怎么的,只要想说句假话,张嘴全变大实话。
柳轻狂嘴角抽抽。
猛地想起那个空灵声。
她对这个世界和原主的周围,知道得并不多,只有体内的声音,熟悉这个世界运转。
柳轻狂将卡收下,老爷子喜滋滋走了。
她立马转身找到门口保镖,再三保证不会再自杀。
要来一块紫檀木,一把刀,一把香,一把打火机。
陈东北将她的一举一动,全报告给司珩。
晚上,柳轻狂将门窗关好。
“啊~我终于又活过来啦~”
柳轻狂早早左手端牌位,右手持刀一直等着。
她威胁道,“说,你究竟是什么种类的人贩子,敢骗我一个字,直接劈了你当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