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楚瑶光替我回答。
「家里早就定下的。」
「之前他在国外。」
「刚回来。」
秦风笑了笑。
「林先生在哪里高就？」
我看楚瑶光。
她轻轻点头。
我按之前背好的说。
「帮家里打理生意。」
「刚接手。」
「还在学习。」
秦风又问。
「什么生意？」
「说不定有合作机会。」
这超出剧本范围了。
我有点卡壳。
楚瑶光接过去。
「古玩方面的。」
「林家是老字号了。」
「对了。」
「上次你说想要的那幅画。」
「我帮你问到了。」
成功转移话题。
两人聊起艺术品投资。
我插不上话。
默默喝茶。
点心很精致。
但我没敢多吃。
怕显得没见识。
中途楚瑶光去洗手间。
包间里就剩我和秦风。
他给我倒茶。
状似随意地问。
「林先生和瑶光怎么认识的？」
「家里介绍？」
我记着楚瑶光的嘱咐。
少说话。
「从小就认识。」
秦风点点头。
「挺好。」
「瑶光这丫头。」
「看着温和。」
「其实倔得很。」
「能让她认可不容易。」
我笑笑没接话。
他凑近些。
压低声音。
「提醒你一句。」
「楚家水深。」
「小心点。」
没等我反应。
楚瑶光回来了。
「聊什么呢？」
秦风坐直身子。
「夸你眼光好。」
「找到这么稳重的未婚夫。」
楚瑶光看看我。
「他确实很好。」
语气很自然。
像真的一样。
10.
从会所出来。
天已经黑了。
上车后。
楚瑶光问我。
「感觉怎么样？」
我松了松领带。
「累。」
「比搬一天砖还累。」
「你们有钱人活得真麻烦。」
楚瑶光看着窗外。
「习惯就好。」
「秦风跟你说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实话实说。
「他让我小心。」
「说楚家水深。」
楚瑶光轻哼一声。
「他倒是热心。」
「秦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车开回别墅。
刘妈已经准备好晚饭。
比中午丰盛很多。
但我没什么胃口。
今天经历的信息量太大。
需要消化。
吃完饭。
楚瑶光叫我去书房。
「有几个事要交代。」
「下周我爷爷八十大寿。」
「你要作为未婚夫出席。」
「到时候会有很多亲戚。」
「做好准备。」
我头皮发麻。
「大型演出啊？」
「能不能不去？」
楚瑶光摇头。
「必须去。」
「这是最重要的场合。」
她拿出本相册。
「这是家族成员照片。」
「你记一下长相和称呼。」
又给我一个iPad。
「里面是每个人的资料。」
「背熟。」
我看着厚厚一摞材料。
有点绝望。
「这比考研还难。」
楚瑶光语气缓和些。
「不用百分百准确。」
「大概印象就行。」
「到时候我会在旁边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