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他说完，直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王大龙。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节哀顺变？”我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你配说这两个字吗？”
王大龙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想说什么，却被我眼底的杀意吓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的女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跳楼。
我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碎裂的砖头，掂了掂，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更加清醒。我的女儿，她的生命，就如同这块砖头一样，被无情地砸碎了。
“王大龙，你最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举起砖头，对准他的脑袋，眼神冰冷得像地狱里的寒冰。
周围的人发出惊呼，警察也冲了过来，试图阻止我。可我根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王大龙惊恐的眼神，和他那张肥胖的脸上，豆大的汗珠。
“我……我不知道啊！陈霜你疯了！”王大龙吓得连连后退，身体筛糠似的抖动。
“不知道？”我冷笑，“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挥舞着砖头，朝着王大龙的脑袋砸去。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女儿的哭泣，她在告诉我，她受了多少委屈。我不能让她白死！
02
砖头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王大龙吓得肝胆俱裂，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他尖叫着求饶，声音刺耳又可怜。
“别……别打！我说！我说！”他抱着头，肥胖的身体像一只蠕动的虫子。
警察终于赶到，两名年轻的警员试图拉住我，却被我爆发出的力量震开。我眼底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谁敢拦我，我就和谁拼命。
“说！”我脚踩在王大龙的胸口，砖头抵着他的太阳穴，冰冷的触感让他彻底崩溃。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一个方向，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是……是陈……陈少！”
陈少？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名字——陈家明。他是我们小区开发商的儿子，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平时没少欺负人。可他怎么会和我的女儿扯上关系？
“陈家明？”我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危险。
王大龙拼命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对！就是他！他……他那天……在中秋晚会彩排的时候，把陈瑶叫到后台……还，还拍了照片……”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翻滚。中秋晚会彩排！就是今天下午！女儿还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她被选为主持人，要穿漂亮的裙子。原来，那不是她的荣耀，而是她的噩梦！
“照片？”我抓起王大龙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像拎一只小鸡。
“对……对！陈少用那些照片威胁她……不让她说出去……还说要发到学校论坛上……”王大龙语无伦次，眼神躲闪，显然知道得更多。
我猛地将他摔回地上，目光转向了远处那栋灯火辉煌的别墅区，那是陈家明住的地方。我的女儿，被这样的人渣毁了清白，还被逼到跳楼自杀！我的心像是被千刀万剐，痛得我几乎站不住。
“陈霜，你冷静点！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一名警员试图安抚我，可他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像蚊子嗡嗡叫一样微不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