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赏梅宴上,太子当着我的面将玉佩递给柳婉柔。
我低头轻笑,想起前世她如何说我冒领功劳,如何命人将我毒杀。
如今他急着把白月光扶正,却不知我早已将他的命脉递给晋王。
母亲哭着要我分一半嫁妆给表妹:“柔儿脸上有胎记,将来在东宫如何立足?”
我笑着递过玉容膏:“妹妹涂上这个,大婚夜定能惊艳太子。”
花烛夜太子妃房里传来惨叫——
她脸上的胎记变成溃烂的毒疮,被她抢走的嫁妆箱里,也藏着让她发疯的财宝。
1.
我在站破庙门前,看着浑身是伤的顾宴州面前,冷眼望着里面的顾宴州。
他强撑着身子,半靠在柱子之上,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一脸警惕道:
“你也重生了?”
“你好重的心机,居然敢来这里抢夺柔儿的机缘。”
“这次你休想再冒领柔儿的功劳。”
我扯了扯头上的帷帐,转身时脸上尽是嫌恶,上一世我在这救下重伤的他,却被我的表妹柳柔婉偷走玉佩冒名顶替。
我却被柳婉柔害得容貌尽毁,顾宴州却不听我一句辩解,直接一杯毒酒让我自尽。
这一次,我懒得与蠢货辩解,就让他在这慢慢等死吧,走出破庙后,我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
“将顾宴州的位置泄露出去。”
“告诉晋王,太子死后国公府定会成为他最大的助力。”
我刚回到府中,就看见母亲宋朝云正拉着柳婉柔的手亲昵道:
“柔儿,这是刚送过来的浮光锦,你挑几匹喜欢的拿去做衣服。”
我的到来显而易见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母亲斜睨了我一眼,对着我没好气道:
“你还知道回来?”
“我早说过了,你要让着你妹妹。”
“柔儿不过是要你前几日刚得的那只钗子,你就敢对着你妹妹甩脸色。”
我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宋朝云,上一世她对柳婉柔可谓是十分偏宠,吃穿用度都在我这个嫡女之上。
只因柳婉柔的母亲曾为了她挡下一杯毒酒,断送了性命,她便将柳婉柔接到身边当作眼珠子一般疼爱。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笑到:
若是母亲你知道那杯毒酒,其实是姨母特意给你准备的,你还会对她感恩戴德吗?
宋朝云见我无视她的话,拍了桌子顿时大怒道:
“你的教养都去哪里了?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吗?”
柳婉柔拉住宋朝云的胳膊,侧过头露出那半边脸上的黑色胎记,她这脸上的胎记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她拉着宋朝云的胳膊撒娇道:
“姨母,您别生气了。”
“都怪柔儿不好,不像姐姐从小锦衣玉食,房里有那么多好东西。”
“那钗子我也只是想借来戴戴,姐姐实在是不愿就算了。”
“为了这点小事,等会气坏了您的身子可怎么好。”
我将钗子从头上拔下丢在地上,这玉簪立马碎成了两截,我指着地上的簪子不屑道:
“你想要,就自己来捡。”
语罢,我不理会两人眼里的的震惊之色,转身离开,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2.
很快,宫中便举办了一场赏梅宴,我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狐狸毛披风,衬的我的长相更是明艳大方,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