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狗！”
“你给我松嘴！”
我尖叫一声，冲过去抢狗嘴里的书。
却被它狠狠咬住手指，鲜血直流。
我刚想用拖鞋打过去，婆婆就从旁边冲出来，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整个人被踹翻在地，她将泰迪搂进怀里，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你个疯婆子，敢吓我的宝！不就是几本破书吗？能有我的小宝金贵？”
程宇绕过跌坐在地上的我，走到婆婆身边，扶着她坐下。
“书没了可以再买，你和小宝动手，就是你的不对。”
我看着被撕碎的书页，和流血的手指，眼泪止不住地流。
曾经说要保护我一生的男人，如今冷眼看着我。
没有焦急，没有心疼，只有一句指责。
“程宇，你妈的狗咬了我。”
我看着他，声音哽咽。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全是不耐。
“小宝只是一时贪玩。”
“再说，也是你先吓到了小宝。”
话音刚落，婆婆就抱着狗，坐在沙发上拍着大腿干嚎。
“我的宝啊！被这个疯女人吓出毛病了可怎么办哟！这得花多少钱看医生啊！”
程宇立刻转身，瞪眼指着我。
“跪下！”
“现在，立刻，给我妈，给小宝，道歉！”
2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字一句地开口。
“道歉？我凭什么道歉？”
“这房子是我的。”
“在我的房子里撒野，毁了我的东西，现在让我给你们道歉？”
“做梦！”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婆婆气得脸色涨红，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
“你个小贱人说什么？什么你的房子？”
“你嫁给了我儿子，就是我家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们老程家的。”
“老娘给你脸了，还敢跟我儿子分你我。”
“看你刚嫁进来没多久，还不懂事，给你个机会补偿下。”
“前两天小宝不小心咬了邻居家小孩，人家要赔三万。”
“这事，就你负责了！”
没等我拒绝，她眼神贪婪地继续说。
“不止如此！从下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卡也得上交！我来替你们年轻人管钱，省得你乱花钱！”
我气笑了。
“我的工资卡，凭什么给你？”
“你还敢顶嘴！”
婆婆的哭腔说来就来，猛地一拍大腿，转身就去扯程宇的胳膊。
“儿子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媳妇什么态度！”
“我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她这是在防着咱们娘俩，根本不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程宇用力拽了我一下，脸上满是不耐烦。
“顾晓彤！你闹够了没有？”
“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我妈还能贪你钱不成？”
“我不会给你们一分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朝着他们大喊。
婆婆瞬间暴怒。
“反了你了！还敢跟我犟嘴！”
“程宇！你死人啊？就看着我被你媳妇欺负？
“还不给她点教训？快给我按住她！”
程宇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也只是一秒。
他扑了过来攥住我的胳膊，用膝盖顶着我的后腰，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
婆婆一屁股骑在我胸口，压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她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