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她此时眼神勾人,正绷着脚尖,在他肚脐下三寸处打着圈,又缓缓上移,直到挑起他的下巴。
“脱。”
姜妩十分满意谢渊这个造型,但她一直主动,今天的确想换个花样。
谢渊眉头一挑,脱?他如今身上只剩下长裤,这么直接?
可姜妩却挑着下巴,指尖一勾:“我说的是这个。”
绳子?
脱这个?
“来……”姜妩将双手伸过去,声音魅惑:“绑我。”
谢渊听着这一句,脑子顿时充血,剩余的一丝理智颤着说道:“不敢。”
“啧……莫要扫兴,以前,我为尊,你为卑。今日,也让感受一下,你的主动。”
姜妩以为自己还要再费些口舌,却不想谢渊竟直接将她按在了榻上,手中的红瓶子竟也掉了出来。
谢渊眼神一眯,凑近一闻:“催情药?”
他眸光一暗,冷声道:“夫人竟觉得,我需要此物?”
姜妩难得觉得难为情,伸手就要抢:“你自然是不用,我拿来给别人……”
别人?
谁?
沈清尘?
一想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沈清尘能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他就嫉妒得发狂!
“你……怎么啦?”姜妩察觉到压着她的那双手有些微微地用力,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渊却笑了,隔着面具,她看不出他的情绪,只是他声音冰冷,似是带着些气:“那今夜,便让夫人玩点不一样的!”
他说着,便一侧身,将她锢在身下。
日照香炉,满室生香。
姜妩这次是真的哭了。
爽极而泣。
她不知谢渊是怎的,这次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咬在自己肩头的痛意,甚至还不断在耳边问她:“我是谁?”
“叫我的名字。”
直到她唤出谢渊,他才缴械。
若说前几次,他是迎合,那这次,便是掠夺。
赤裸裸,恶狠狠地掠夺。
床笫之事,最见人品。
她竟第一次从这小丑八怪身上,看到一丝上位者的气势。
谢渊躺在一边,第一次没有去抱姜妩,而是看着头顶上的围帐,他得承认,他喜欢她。
是无法克制的,本能地喜欢。
他喜欢被她戏弄,也喜欢这样欺负她,看她挂着泪求饶。
姜妩趁他发呆,提溜着衣服就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腿,扯了回来:“夫人,去哪儿啊?”
“我,我去找胡德路,弄个时兴的发型!”
她情急之下,开始胡说八道。
谢渊正尝到甜头,怎会放过她,将她一拽,伴随着惊呼,重新回到他身下。
“夫人是开心了……”
“那是不是,也可怜可怜我啊……”
“姜妩!”
“你给我出来!”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欺负人你没本事开门呐!”
折腾到了晌午,谢渊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刚睡着,外面就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她,声音应该是婉娘的贴身侍女秀儿。
“嘎吱……”
她没好气地推开门,起床气一身的直接吓得秀躲回众人身后。
众人?
姜妩这才看清,老太太带着两个妈子,沈清尘身边挂着个哭唧唧的年画娃娃?
哦,婉娘啊!
姜妩不带怕的,一个响指,金玉嗖的一下子就出现在她身边。
“嘶溜。”
姜妩循声看过去,一哆嗦,这家伙,这么大的碗?!
“你这哪一顿啊?”
金玉嚼着面:“我吃点零食小姐!”
姜妩懒得管她,挑眉看着对面几人:“有屁就放,没屁滚蛋。”
“你……”
沈清尘本是为婉娘讨公道,他自外诗会归来,却见婉娘双颊红肿躺在侯府大门外,周身早已为了一群人指指点点。
奇耻大辱,婉娘闹着就要上了吊,抹脖子!
他说着要替她收拾姜妩,她这才消停,随着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