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下来就查酒驾。
一查，驾照还是借的。
我站在他们三人看不见的角落，轻声说：
“感谢榜一大哥送的‘破产火箭’。”
“明天，税务稽查就到。”
温梨直播间被平台强制中断。
陆临川被董事叫去谈话。
庞金海在警局骂骂咧咧：“装神弄鬼！老子找人物理超度你！”
我低头看自己。
指尖比刚才清晰了一点。
系统提示：【灵体凝实度：20%】
【可短暂在镜面显形】
我走向温梨家的落地镜。
抬手，用指尖写下一行字：
“删语音时，手抖了吗？”
字迹泛着幽蓝光，三秒后消失。
温梨冲进浴室洗脸，抬头看见镜面残留的像素裂痕。
她尖叫一声，摔了镜子。
我转身离开。
而我的直播，才刚刚开始！
3
陆临川请来“玄学大师”那天，我正飘在他家客厅天花板上，像一缕被遗忘的烟。
大师穿靛蓝道袍，手腕上玉镯叮当，手里铜铃摇得煞有介事：“此宅阴气缠绕，亡魂不散，怨气冲天！需八十八万驱邪套餐，包月一百八十八万，保你三年无灾无难。”
温梨跪在蒲团上，眼眶通红，对着手机镜头哽咽：“家人们，我在为萤萤超度……她走得太突然了，我好心疼……”
弹幕刷得飞快：
【梨梨真善良】
【姐妹情深感人】
【萤萤泉下有知一定很感动】
我冷笑。
感动？她巴不得我永不超生。
我点开直播间，手指在虚空中一划——
标题自动生成：《今晚8点，直播大师收钱全过程》
观众秒进十万。
打赏数字如瀑布倾泻：
【打赏5000霉运币！让他支付宝收款码上热搜！】
【打赏1万！曝光聊天记录！】
【打赏2万！让他道袍变囚服！】
我轻点确认。
道具【全网推送】已激活。
八点整，大师刚烧完最后一张“镇魂符”，手机“叮”一声。
他低头看，脸色骤变——
他的支付宝收款码、微信聊天截图、阴阳合同扫描件，正以每秒10万次的转发速度，席卷全网。
财经大V转发：“玄学驱鬼？实为诈骗！八十八万买空气？合同里连‘驱邪失败不退款’都敢写！”
#假大师骗陆临川# 冲上热搜第一。
温梨的直播马上被平台中断。
弹幕反水：
【你超度是假，洗白是真吧？】
【萤萤死得不明不白，你倒忙着立人设？】
【八十八万？够请十个律师查真相了！】
陆临川冲进来，一把扯掉大师的铜铃，怒吼：“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大师慌了，扑通跪地：“陆总，这……这不能怪我啊！是那女鬼太邪门！她能操控数据！她不是普通亡魂！”
“女鬼？”陆临川眼神发狠，一脚踹翻香炉，“她死了，还能翻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