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庆祝。我立刻开始工作。
我的目标，是寻找“异常”。
我编写了一个简单的筛选程序，用来比对连续循环中，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人物行为的差异。NPC的行为模式是固定的，他们的误差率应该趋近于零。而“清理员”们，他们的行为会因为我的行动而改变。
我就是那个变量，他们就是因变量。
我调出了第三百二十二次循环里，老城区后巷的监控。画面中，我冲进巷子，与清理员对峙，然后翻窗逃跑。在我逃跑后，清理员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原地，拿出一部看起来很老旧的手机，说了一句话。
监控没有声音。我用图像处理软件，一遍遍地分析他的口型。
“目标……逃脱。B-7区。请求……重置。”
我的心沉了下去。
“重置”。原来我的死亡，是他们主动触发的。他们有一个联络网，可以随时随地“格式化”我。
我继续筛选。
数据量极其庞大，我的程序运行得很慢。但我不缺时间。
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我坐在网吧里，像一个耐心的渔夫，盯着数据之海。
第四百零五次循环，我有了第一个重大发现。
在城市中心的恒隆广场，每天下午两点半，都会有一个街头魔术师在表演。他的表演内容每天都一样，从未改变。但在某几次循环里，当我出现在广场附近时，他的表演会出现微小的失误。比如，鸽子会提前飞走，或者纸牌会掉落。
这些失误太微小了，如果不是通过像素级的比对，根本无法发现。
我把这个魔术师标记为“嫌疑人A”。
第四百二十八次循环，我又找到了一个。市图书馆三楼的图书管理员。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书架。但在我进入图书馆的几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