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刘爱花脸颊高高肿起,脸上都是血痕,地上还散落着好几撮头发。
她忍痛坐起,声音慌乱。
“不是这样的...勇儿他一时情急喊错了...”。
秦老爷子看着刘爱花被伤成这样,瞳孔微震。
心道:这一家子豺狼虎豹,看把笙笙给气得,不过都是他们活该!
南笙怒极反笑:“刘爱花,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
“要知道进了派出所,你就是在何时放了一个屁,公安同志都会查得明明白白”。
刘爱花身子抖了抖,张了张嘴终是没再开口。
她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张有福。
“张有福,张翠翠可比我还大整整半岁,你可还有话要说?”
南笙声音清冷,张有福被她那目光盯得头皮发麻。
也是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好似从未看透南笙!
张有福知道事已至此,再狡辩也也无济于事。
他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眼中满是狠厉之色。
“是,翠翠与勇儿都是我的孩子,原本我与爱花两情相悦”。
“是你妈,仗着家里有些臭钱,生生拆散了我与爱花”。
南笙都被这无耻的狗东西给气笑了。
“张有福,你还真是脸都不要了啊,我妈当初追求你时,明明问过你有没有对象,是你亲口说没有”。
“我妈这才同你交往,甚至为了你不惜与爷爷闹翻”。
“你如今你却颠倒黑白,把脏水泼到我妈头上”。
南笙双眼猩红,声音哽咽却字字如刀。
张勇却梗着脖子说道:“口说无凭?分明就是你妈对我强取豪夺”。
南笙眼神锐利如刀:“分明是你这狗东西贪图荣华富贵,骗我妈感情,你竟还倒打一耙”。
“你们这一家黑心肝的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南家的财产来的”。
“我爷爷与母亲的死,也是你们的手笔吧?”
张有福眼神闪躲:“你...你胡说,你爷爷、母亲都是病死的,关我们什么事?”
他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公安,声音急切。
“公安同志,我要举报她污蔑我,你们快把她抓进去蹲大牢”。
公安同志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方才南笙说南老他们的死与他们有关。
他眼底的那抹心虚,都被公安同志与秦老尽收眼底。
南笙也不想与他们废话,转头对一旁的公安同志说道。
“张同志,我要举报他们一家狼子野心,绑架我意图谋财害命,望公安同志能还我一个公道”。
张警官微微颔首,示意手下将刘爱花也控制起来。
“刘爱花同志,请配合我们调查绑架案”。
“不关我的事啊”刘爱花哭喊着。
这时,二楼的房门被打开!
“啊,南笙,你这个贱人,你竟敢算计我”。
张翠翠嘶吼着,紧接着一个黄毛从她房间冲了出来。
黄毛看着屋内站满了身着制服的人,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张翠翠原本杀气腾腾的脸,在看到满屋公安与军人时瞬间煞白。
她衣衫不整光着脚僵硬站在楼梯口,脖子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
刘爱花看着黄毛从自家女儿房间出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翠翠,他怎么会从你房间出来”。
张翠翠回过神,眼珠子一转哭喊道。
“公安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南笙给我下药,找人毁我清白”。
南笙冷笑一声,目光如冰:“张翠翠,你演戏演上瘾了?”
“你说我给你下的药?我是在哪给你下的?何时给你下的?”
“你别说是我在饭菜里给你下的,饭都是你妈一手做的,汤也是你妈亲自端到我跟前的”。
紧接着她的目光落到楼梯口那衣衫不整的黄毛身上。
“你来说,是不是我找你来毁她的清白?公安同志都在这,若是敢说谎,可是要吃木仓子儿的”。
黄毛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摆手。
“不...不是,是她约我来的,她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过了十二点来睡一个女同志,她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一百块”。
张翠翠以为事情万无一失,连遮掩都没遮掩,还真是心急。
张翠翠尖叫一声扑过去:“你胡说,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收了南笙的好处,故意攀咬我”。
“公安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
张翠翠眼神求助地看向刘爱花与张有福。
南笙挑衅的目光看向她:“别看了,他们都自身难保了”。
她转过头看向张公安:“公安同志,今天我被人绑架回来后,刘爱花便很是殷切做了一桌子好菜”。
“还特地熬了我最爱喝的鸡汤,喝完后我便早早歇下了”。
“对了,那时我留了个心眼,把我的汤与张翠翠的做了调换,只是没想到那汤真的被下了料”。
“为了以证清白,我恳请公安同志对我们的房屋进行搜查”。
张公安目光锐利扫了一圈,沉声下令。
“搜”。
几名公安立刻行动起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张翠翠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刘爱花面如土色,嘴唇不停颤抖。
“报告,在这间屋子发现了这个”一名公安举起一个纸包。
“去,让老刘查验一下”张警官吩咐道。
这时,又一个公安同志在张勇的房间拿出一个纸包送去检查。
很快,检查便有了结果,张勇房间搜出来得是迷药。
张翠翠房间搜出来的是催情药。
张警官声音冰冷:“来人,把他们统统带走”。
一家子豺狼虎豹见被揭穿,一个个瘫软在地。
被公安同志架着往外拖,就在张警官也要走时。
南笙又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公安同志,我们家的贵重东西都不见了,麻烦公安同志帮忙审问一下,他们一家把东西都藏在了哪里”。
被公安人员架着拖到门口的张有福闻言瞬间炸毛。
“什么?家里的财物不见了?不可能”。
南笙冷哼一声:“你们白天给保姆放假,又把我打晕丢去乡下”。
“你们做这一切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转移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