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开玩笑。
或许这九封信就不该写,为什么别人也要承担她的痛苦呢
沈清黎看着顾寅礼打来的电话,心里的痛苦更加强烈,内心被一股强大的悲伤荡漾着,让他无法寻找到一点安宁
沈清黎挂断了顾寅礼的电话,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如果不去拥有就不会失去
或许她本就不该拥有过于幸福的东西,外公外婆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恩赐了
沈清黎内心的那片荒芜,不会再次发芽了
她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嘴,不能让外婆听见她哭,沈清黎从来不会轻易任何前流眼泪。
那些泪和痛只有她的被子和枕头知道
那个坚强坚韧的背后,是早就破败不堪的灵魂和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黎趴在床上睡着了,那张白皙的小脸上,脸上还挂着流泪的痕迹
伤心的时候,哭累了就自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黎趴在床上睡着了,那张白皙的小脸上,脸上还挂着流泪的痕迹
伤心的时候,哭累了自然就睡着了
顾寅礼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陷入沉思。
是自己打电话的时间不合时宜吗?还是她见到那个人了以后就不想理自己了
顾寅礼接着就给沈清黎发了一条信息,“你怎么了,看到的话给我回个信息,好吗。”
顾寅礼不知道沈清黎现在的情况,所以他发的短信也就石沉大海了
顾寅礼回忆起今天两个人见面时候的情景,她也不讨厌自己,她说她会考虑的。
突然不接电话,是出什么事情吗?
顾寅礼不敢多想,套上一个外套就出门了,他开车前往沈清黎的住处。
到了附近顾寅礼觉得自己贸然进去,会让他家人引起误会,然后就在别墅的院子外停下来。
也不知道那个是沈清黎的房间,他看见她家二楼的有一个灯一直亮着,一直到了过了十二点灯还没熄灭。给沈清黎发信息她也没有回。
顾寅礼就坐在车里睡着了
东方的天空开始发白,像一张渐渐展开的纸,清晨的阳光将顾寅礼照醒
他用手掌遮住眼睛,微微眯起,试图驱散晨光的刺眼。
他往昨天亮灯的那个房间看去,看见一个身穿宽松的白色家居服的人站在阳台上看着自己。顾寅礼仔细看去是沈清黎,心想她看见自己了吗
实际上,沈清黎昨晚睡着后,因为姿势很不舒服,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就醒了,她原本想站在窗边活动一下身体,毕竟她睡着后一直保持那个姿势,身体僵硬的快动不了了。
沈清黎在窗边向外望去,看见路灯下停着一辆全黑的车,停在满是银杏树叶的街边,格外明显。
随后沈清黎拿起手机看到顾寅礼发来的信息,她就确定了这个是顾寅礼的车。
他来找自己了。
沈清黎的内心犹如波澜不惊的湖面,隐藏了许多纠结交织的心绪,她所经历的矛盾仿佛是生活赋予她的一道无法回避的难题。
她不懂顾寅礼为什么总是不知疲惫的等自己,他那么聪明看不出来自己是一个矛盾体吗?
为什么总是做这些,他应该狠心一点的。
沈清黎走回去换了一套衣服,躺回床上,这一切的事情让她心力交瘁
一直到六点多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法陷入深度睡眠
沈清黎起来后,看见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暮色渐渐染上深蓝色的天空。
那辆rs7就静静停在那里,她看不到车里面是什么样的,只知道车里有一个不知疲倦的笨蛋。
顾寅礼看见沈清黎在阳台那站着,他赶紧下车朝沈清黎那边挥手,想让沈清黎看到自己。
只见沈清黎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眼下顾寅礼的手机就收到一条来自沈清黎的信息,“回车上待着,等我几分钟。”
顾寅礼看到信息后一抬头沈清黎就不见了,他只能乖乖回车上等她。
几分钟后,看见沈清黎从拐角里出来,她外面穿着一个长款的白色绒毛外套,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显得整个人都在发光。
还没等顾寅礼缓过神来,沈清黎已经坐在副驾上了。手里拿着一个饭盒还有一个杯子。
他看向沈清黎,即便再白皙的皮肤,也掩盖不了她哭肿的眼睛。
“昨天发生什么了?”顾寅礼的眼中充满担忧和不安,但更多是出自心疼,他着急询问着情况。
沈清黎一脸平静的神情,在开口的一瞬间暴露无遗。
“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个是早饭刚做出来,还热着呢。”沈清黎嗓音低哑
顾寅礼看着沈清黎手里的早餐,感觉她已经知道了。
“昨天给你打电话,你给挂断了,我发信息你也不回,然后就来了”顾寅礼话还没说完,沈清黎出生打断
“所以呢,就等到现在,如果我万一不在呢,你是不是还要等到黑天,你觉得你在这等着我,结果会发生什么改变吗。你很笨你知不知道。”沈清黎清晰的眉眼染上几分怒色,眉心紧蹙
顾寅礼听到沈清黎的话,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
“沈清黎你怎么了?”
“真的是因为我来,导致你不开心了吗?”顾寅礼歪着头想去看她的表情
“到底发生什么了?”顾寅礼继续问道
沈清黎抬头与他对视,她看见顾寅礼眼里的坚定,还有眼里因休息不好产生的红血丝。
她还想对他放狠话,可是看见他的样子,她一句伤人的话都说不出。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彼此的视线如同交织的细线,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魔力。
“沈清黎,你有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讲,不要自己闷在里里。”顾寅礼声音轻柔地说
顾寅礼说完这些话,沈清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她又不想让顾寅礼看见,就要下车
顾寅礼见状急忙拉住她,用低沉的声音和她说“沈清黎,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
顾寅礼神色坚定,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