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哪位。”
“付小姐,你的请求我同意了,三天后我去接你。”
啪,手机砸到地上。
又是那个低沉的声音,这次略带沙哑。
我看了眼时间,23点55分。
我捡起手机,对着正在通话几个字大吼,“我不管你是谁!少装神弄鬼,我不怕你!”
停顿几秒,对面隐约传来一声轻笑,“好,等我。”
我手忙脚乱的关机关电脑,一骨碌钻进被窝。
就在我继续给自己洗脑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床头的电子钟显示4月5日00:05。
我抓着枕头底下的玉佩,在锲而不舍的门铃声中,走到门边。
门边的电子显示器里,一个一身黑衣,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抱着一大束血红的玫瑰花,低着头,站在门口。
“谁啊?”我死盯着屏幕中的身影。
“付小姐,你的花。”
黑色身影始终低着头,声音冰冷。
“你,你放门口吧。”
我话音刚落,屏幕中的人影就不见了,不见了。
原地只留下一束血红血红的玫瑰花。
我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了,也不知道几点撑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妈妈的视频叫醒的。
“闺女啊,你上错坟了啊!”妈妈慌慌张张的说。
“啥?”我急忙摆正平板电脑。
“你爷爷刚刚给你爸托梦,说你整错了,你烧的东西他一件都没收到啊。”
“不能啊,我东西都摆我爷爷墓碑那了啊。”
“吃的喝的没错,烧的东西搞错了,你爷爷说亲眼看到你烧给隔壁了!”
我搓了搓脸颊,“妈,我爷爷咋不早说啊。”
妈妈一脸心虚,“你爷爷说和我们有时差,一直没机会托梦。”
“那给我托也行啊。”我欲哭无泪。
“你身边有那个玉佩,你爷爷入不了你的梦啊。”
“妈妈,我可能被爷爷隔壁的鬼盯上了,他说后天来接我。”
连着两晚的惊吓,在这一刻爆发了,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就烧错纸了,至于带走我吗,呜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妈妈……”
“好了好了闺女,你先别哭,爸爸妈妈这就回去,爸爸给你买了票,你先离开宁市,去魔都找茜茜。”
“别怕啊绒绒,爸爸这就给你许伯伯打电话。”
“给我玉佩的许伯伯吗?”听到这,我稍稍安心了一点。
许伯伯可是这方面的大师,小时候我体弱,是他给了我玉佩,我才慢慢好起来。
挂了视频,我赶紧把手机开机,收到了购票提醒,下午三点的飞机。
我赶紧收拾行李,就在我十二点多准备出门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外卖。
包装精美的红丝绒盒子,系着黑色的绸缎丝带,打开里面是一套精致的酒红色内衣,吊牌尺码:85C。
“呸,还是个色鬼!”我直接把盒子丢进垃圾桶。
拎着行李箱夺门而出,一脚踢飞门口的玫瑰花。
看着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我才松了一口气。
一路手握玉佩,三个小时后降落在魔都机场。
邱阿姨和茜茜早早的在接机口等着我。
“绒绒别怕啊,你妈妈都和我说了,我们先回家。”
“对啊对啊,我家很安全的,昨天你都把我吓坏了。”茜茜说着接过我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