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难戒掉，林朝雀神情严肃，“我会监督你的。”
周观霁揉她脑袋，“好。”
林朝雀说监督是真的监督，回到家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去周观霁的书房搜找剩下的烟，这个书房是他们两人共用的。
不过自从周观霁去纽约之后她很少进来。
周观霁的办公桌旁边放了一张粉红色的小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她的漫画书，书架上也有，甚至周观霁的桌子上也有。
花花绿绿的。
周观霁在这里曾教她读书写字，辅导她作业，做错事训斥她，一旁墙角有她留下的痕迹。
很深。
因为周观霁每罚她面壁思过，她都会在上面用笔一次次临摹她第一次写下的字。
“周观霁是猪，林福宝是仙女”
她拉开每一个抽屉，里面多多少少都会有她东西的存在，是她放的，因为这样会让她的心得到异常的满足。
她需要做这些来确认她在周观霁这里的存在。
而且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她觉得周观霁是她的私有物。
林朝雀翻找了所有抽屉，没有发现有烟的存在，泄力般坐在周观霁脚边，看来周观霁是真的答应她要戒了。
她还以为周观霁是在哄她而已。
周观霁手掌放在她头顶防止她磕到，“找到了吗？”
林朝雀摇头。
她仰起头，眸中水光闪闪，“我应该相信你的。”
周观霁答应她的事就没有食言过。
是她错怪周观霁了。
为了弥补他，林朝雀非常诚心，“我决定奖励你一下。”
蹲久了会腿麻，周观霁把她拉起来坐在椅子上面，和往常一样陪她闹着玩，“什么奖励？”
林朝雀眯起眼睛笑，双手摊开在他面前，“奖励你转我点钱花花。”
周观霁拿出手机转了账，嗓音平稳，“确定这是奖励而不是惩罚？”
“当然啦，这奖励你不满意吗？”林朝雀拖着音调回答，看了眼转账信息，嘴巴微张，“怎么这么多？”
周观霁掀眸，“当然是对自己的奖励负责。”
林朝雀忽然觉得周观霁有些好骗，想起许临瞻的话，她问：“如果许临瞻是你妹妹的话，你也会对他这么好吗？”
周观霁知道她想象力丰富，口吻极淡，“没有这个可能。”
“只会有你一个。”
林朝雀很早之前就问过他这个问题，前因是她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回到家后抱着他哭的很伤心，一边抽泣一边问他会不会一直对她这么好，可不可以不要有别人。
答案当然是既定的，他所拥有的，只属于林朝雀，他可以一直守着她，保证她自由快乐的生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不会有其他人的存在来让她不开心。
等到林朝雀第二天去上学就发现总是说些令她不开心的话的同学要转学了，走之前还当着全校人的面给她道了歉。
她知道一定是周观霁做的。
她没说原谅，在关于周观霁方面，她永远不会让步，并且坚守。
“daddy,你怎么这么好呀。”林朝雀磨磨蹭蹭起身坐在他腿上，尽管周观霁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让她回去坐好，她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并且贴的很紧。
最后周观霁只是微微叹息，抽出自己的胳膊，“你已经长大了……”
林朝雀伸手捂他嘴，好了，她知道周观霁要说什么，但是她不想听，嘟唇，“反正我就要一直这样。”
“你惹我生气可是很严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