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文里说的什么被车碾过,虽然没那么夸张,但真的是浑身酸软。
好在傅聿征认错态度良好:“辛苦昭昭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将浴缸垫好毛巾后抱她坐了进去。
“闭眼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洗。”
阮昭月现在是真的困意上头了,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能感受到傅聿征在帮她洗头洗澡。
将她抱回床上后,他去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暖烘烘的,更好睡了。
“好了。”
听到傅聿征的话,阮昭月都懒得起身,只是从他的腿上滚了出去。
她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蛄蛹进了被子。
傅聿征失笑,替她掖了掖被角后才起身。
他将换下来的床单塞进了洗衣机,将浴室也收拾好了才回了床上。
阮昭月的呼吸已经平稳了,能看出来她今天晚上是累极了,睡得很沉,都没感觉到他上床了。
她没有像前两天一样往他怀里钻,但他可以自己靠过去。
傅聿征揽着阮昭月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阮昭月这一觉甚至都没有做梦,直接就睡到了天亮。
醒来时,她有些懵地打了个哈欠,身边的位置还有余温。
“醒了?”
傅聿征的声音传来,阮昭月侧头,看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她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到底是她醒太早了,还好傅聿征上班要迟到了。
她翻身想去看床头柜上的时钟,“嘶”的一声又倒了回去。
她就知道,昨天晚上就累得不行,一觉醒来腰和腿的存在感只会更强。
她认命地躺在床上,傅聿征倒是很紧张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
阮昭月闭着眼睛,完了,感觉脸又要红了。
“不舒服?”
傅聿征说完就要掀被子,吓得阮昭月赶紧从里面死死地拽着被子。
“你干嘛。”
“我看看。”
“不要你看!”
昨晚那叫水到渠成,现在大早上的,她还想要点脸。
“那去医院。”
“不不不。”吓得阮昭月都结巴了,“暂时也不用。”
“那你自己看看?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们去医院看看?”
阮昭月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掀开被子准备去浴室。
就是脚踩到地上的那一刻腿软了一下,要不是傅聿征眼疾手快,她能直接坐到地上去。
“我……”
傅聿征弯腰,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
阮昭月下意识揽住了他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了。
傅聿征将她抱到了浴室去,还不忘叮嘱:“我在门口等你,有事情等你。”
阮昭月现在浑身都在发烫,没看他闷闷地点了点头。
她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很久,久到傅聿征都以为她是出什么事了。
他在外面焦急地拍了拍门:“昭昭,还好吗?”
阮昭月无奈起身,捂着腰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口走去。
傅聿征还准备敲门,手都抬起来,门从里面被打开,他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对视上,他启唇正欲说话,阮昭月已经开始控诉了。
“都怪你。”
“嗯,怪我。”他立马应下,“对不起,我的问题,所以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阮昭月没立马回答,而是将手给抬了起来。
“你扶我一下。”
傅聿征看着她,这哪里还用扶,他又将她抱了出去。
阮昭月盘腿坐在床上,傅聿征半蹲在她身前。
“还好吗?”
阮昭月没说话,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有一点红肿,但没有撕|裂。
可能只是暂时没有适应这样的强度,休息两天应该就好了。
傅聿征稍微松了口气,其实他昨天晚上真的已经在克制了。
帮她洗澡的时候他也是检查过的,还以为一觉醒来变严重了。
“下次我注意。”说完他伸手替她揉起了腰。
酸胀的感觉有所缓解,阮昭月眯着眼睛享受着傅聿征的服务。
突然,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
“你说下次?!”
傅聿征的手一滞,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她:“我昨天晚上的表现这么差?”
“咳咳。”阮昭月掩唇,“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嗷。”傅聿征故意拖长了语调,“没有否认,那应该就是还行,我会继续努力的。”
“傅聿征!”阮昭月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能不能正经点!”
“能,有什么事情你说。”
阮昭月盯着傅聿征看了好几眼,他好像真的变“皮”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开了荤以后就不一样了?
“嗯?”她没说话,傅聿征又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阮昭月虽然有些脸红,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就是以后那个什么……”
“什么?”
傅聿征的表情太正经,阮昭月一时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
刚好他按到了她腰特别酸的一块地方,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为了她的老腰,豁出去了!
阮昭月看着傅聿征,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们得商量一下以后房事的频率。”
傅聿征点头,看表情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一周六天。”
阮昭月:“???”
阮昭月直接瞳孔地震,不是,一周六次她的腰到底还要不要了。
“No!”她举起双手做出了一个“不”的手势,态度很坚决。
“你生理期多少天?”傅聿征陡然转移了话题。
“四天。”阮昭月老实回答,随后立马补充:“后三天也不可以!”
傅聿征认真点头,“那一周的时间就没有了,一个月就还剩下三周了。”
阮昭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他盘算了起来。
“剩下三周也就是二十一天,一周六天的话你还能休息一天。”
“不行!三次!”
“每天。”
阮昭月捂着腰,完了,已经开始幻痛了。
她忍痛还价:“那四次,四次四次可以了吧。”
“可以,四天,成交。”
傅聿征回答飞快,像是生怕她反悔了。
阮昭月始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人却已经被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