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清笑了笑。
“没关系,我就是要让她被自己的心腹睡,自从小婉来到我身边,她总嫌我脏,不再让我碰她,所以我要把她变的和我一样脏。你猜,我要杀陆自修的时候,她还会不会护着陆自修?”
几位长老哈哈大笑起来:“实在是高啊砚清,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情事上的烦恼,还把信的势力减少了一大半,以后帮派的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
许砚清很是得意的享受着吹捧。
其中一人仍存疑,继续发问:“砚清大哥,那万一这次陆自修没死怎么办?”
旁边一位长老弹了一下他的头。
“傻啊你,就算不行,不是还有三天后的行动吗?谁能想到这次的行动,交货是其次,杀了陆自修才是第一位。”
那人恍然大悟,厅里再次传来了刺耳的笑声。
许砚清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是啊,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生孩子,相夫教子,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可笑的是,如果没有当年我和父亲拼了命的救下他,他活不到现在。
那年许砚清被凶手挟持,弹来视频通话,要直播一场现场处决。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威胁我们交货,却不肯出钱,否则就撕票。
凶手戴着指节铜套一拳一拳砸在许砚清的脸上,很快他的脸就变得血肉模糊。
接着又用棒球棍一棍接着一棍打在他的肚子、膝盖。
许砚清口吐鲜血。
我从小被父亲训练,早已身经百战,在别的小姑娘生日礼物收到洋娃娃时,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把军用蝴蝶刀。
在别的小姑娘弹琴学画画时,我正在隐蔽的地方,穿着防弹衣,被父亲用真枪实弹精准射在身上。
冲击力很强,我整个人飞起后退,又在地上坠落。
父亲就会跑过来:“孩子,不疼吧?”
我撇撇嘴:“爸爸,你骗人,有点疼的。”
我认真分析凶手视频里的地点,很快锁定一处废弃仓库。
我和爸爸两个人闯到仓库附近,他打头阵消灭了一大半的敌人。
由于人多势众,爸爸的体能消耗过大,被一起绑了起来,两人头上被浇了煤油。
我看准时机冲出去,砰砰两声打灭了室内的大灯,一瞬间,所有人淹没在黑夜里,陷入一片混乱。
而我戴着夜视镜每开一枪就变换一个位置,几分钟的功夫,就只剩下几个人。
“怎么回事,谁来开个灯?”
“快找个打火机。”
“我找到了。”
打火机引燃了煤油,大火从我父亲的脚下开始蔓延。
我乱了方寸,想要冲过去。
父亲对着我大喊:“孩子,快找掩护。”
“快拿出频闪灯。”
我尽力保持冷静,在频闪灯的加持下,加速了动作。
那些人被频闪灯闪的睁不开眼,在父亲被大火焚烧的惨叫声中,最后一个人也死在我手里。
那时候许砚清跪在父亲面前,发誓这辈子不会再不会让我流一滴泪。
如今他不仅要灭掉我的心腹,甚至还要把我变的和他一样脏。
仿佛有人用一只大手疯狂揉捏我的心脏,我有些喘不过气,干脆没再进去。
许砚清,你为我选中的男人,我很满意。
曾经你依附我得到的东西,我也会一样一样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