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被仇家逼得准备自杀时,把仅剩的十万给了沈知意,
“忘了我,拿着这些钱好好读书。前途重要。”
沈知意却当着我的面把录取通知书撕碎,
在暴雨中咬住我的唇恨恨道:
“江叙,你这辈子别想甩开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反手狠狠扣住她的头,
“给过你机会走,不走以后这辈子不会有机会了。”
十年,在沈知意陪伴下,我在海城黑白通吃,做尽了脏事后又悉数洗白放在她的名下。
而沈知意手上干净无比,整日吃斋念佛,还成了受人尊敬的慈善会和商会会长。
只因为我发誓那天暴雨中唇齿交缠后,沈知意不会再见到血腥。
直到那天,我去找沈知意时,
却被管家挡住,趾高气扬告诉我沈会长的老公不在,不方便见面。
我一脚踹开管家,冲进她常在的佛堂,
却只看到一位清冷佛子裸着半身,手里还带着沈知意从不离身的佛珠。
我上前一把掰断佛子手指,扯着佛珠将人拖到大厅。
佛子目光猩红,
“她说过你罪孽深重,脏得要死,你可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她不爱你了,为什么不放她走!”
我淡淡扫了眼佛子,声音冷然,
“我早和她说过。这辈子除非丧偶,否则她休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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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佛珠的线崩裂,佛珠散落一地。
沈知意很快拢了衣裳从佛堂后面出来。
她胸口的红痕刺得我眼疼,更别提身上刺鼻的腥味。
她一个眼神示意,佣人立刻找来衣服,她小心翼翼将佛子裹住,差人送走。
转身一脚踹翻管家,声音发狠,
“谁把江先生引到佛堂的!吃干饭的吗?!”
“除了江先生,谁还是我老公!”
管家吐了口鲜血,却敛下眼底愤恨,朝我磕起头来。
我轻笑,躺进沙发,
“别演了。没你的默许,他敢这样,更何况,你们在佛堂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怎么?嫌我罪孽深重,要超度我?你们在佛前做这样的事,不怕玷污佛的眼睛?”
“他说你不爱我了。要让我放你走,沈知意,是这样的吗?”
沈知意幽幽叹了口气,想过来攀附我的臂膀,
“江叙,他只不过是我找来的大师而已。修行方法要求得对佛坦诚。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这些年做过的事太狠,我不得已才...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们曾经答应过彼此,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我怎么会...”
我拿起刀,一把捏起她的脸,用刀轻轻比划着,她疼得微微抽泣。
这是我曾经最爱的模样,如今看来却令人作呕。
“狠?沈知意,不狠的话你凭什么住在这样的房里?凭什么做慈善会长?凭什么几千万弄个佛堂和别人偷情?”
沈知意滚了滚喉咙,试图用手覆在我的脸上,柔声道:
“江叙,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心里只有你!我只是想让我们更干净些...”
我扯了扯嘴角,拍了拍她的脸,
“是吗?干净?沈知意,你哪里来资格和我说这个词?”
话音未落,厅外传来一声惊恐尖叫。
沈知意瞳孔紧缩,用尽全身力气甩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