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洛嘴角扬起微笑:“诛我九族,你知道我九族里有谁吗?
区区一个县令,要诛我九族,真是可笑至极。”
秦清洛十分压迫的走向他,用发簪尖指向他。
“我爹是个京城三品太常侍卿,他是不管我。
但是他也是要面子的,你惹的起?”
刘县令眼中满是惊恐,有些悔恨,想到过往对待秦清洛的态度。
“我还没说我娘呢?我娘虽已过世,但她是镇国公的胞妹呢?”
刘县令眼中满是恐惧,额间的汗直流,咽了咽口水,跪了下来。
“呵,这就害怕了?”秦清洛用发簪尖,挑起他的脸,与他对视。
“我姨母可是淑贵妃娘娘呢?”
刘县令眼中满是绝望,秦清洛嘴角都是笑意:“这就怕的不行了,我姑婆可是太后娘娘呢?”
刘县令知道秦清洛是京城中的小姐,有些背景,却不知道有这样的背景。
秦清洛收回了发簪,“秦小姐,饶命呀!饶命……”
“啪啪啪……我该死。”他一边打着巴掌,一边求着饶。
秦清洛把玩着发簪,眼中都是轻蔑:“他必死,罪有应得。
你该庆幸,每次的捐款啥的,你都只贪墨了十分之一,但凡你贪心点,你的脑袋搬家了。”
这话如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石头,激起了千层浪。
“刘县令,你若是敢上升,我便让你人头落地。
这是对你的惩罚,寒窗苦读数十载,一辈子都是一个小县令。
你…听…明…白…了…吗?”
秦清洛警告的看着他。
刘县令面色惨白:“下官明白了……再也不敢了。”
秦清洛看了一眼小六,小六跟了过来,秦清洛带着他走着。
又回头看了一眼刘县令:“虎落平阳被犬欺没错。
可是我是山中的饿狼,受不得欺负。”
说完带着小六离开了,刘县令如释重负,尽尿了出来。
刚刚秦清洛给他的压迫感,简直比他见过最大的官给他的压迫感还要大。
他看了一眼地上哑口哇哇叫的小舅子,看秦清洛走远了,着急忙慌的逃走了。
次日,秦清洛睡的日上三竿才醒来,春儿给她打扮着。
“小姐,听说,刘县令昨晚受到了惊吓,发高热了。”
秦清洛边笑,边摇着头:“这么小的胆子,也来惹我。”
秦清洛在小院大树下,躺在躺椅上,看着闲书。
春儿,给她打着扇子,她瞥见了不远处,夏儿和冬儿两个人推推攘攘的。
两个把一个盒子传来传去,谁也不想上前来。
秦清洛放下了书,一手撑着自己的头,好奇的打量着两人:“怎么了?这般为难?”
盒子落在了冬儿手上,冬儿面色十分为难,夏儿略显轻松。
“夏儿,说吧!”秦清洛笑着。
“啊?小姐,盒子在冬儿手上呢?”夏儿指着冬儿手上的盒子。
秦清洛一下子来了兴趣,坐了起来:“就夏儿说吧!是何物,让你们这般为难。”
秦清洛盯着盒子,夏儿略显为难:“小姐,京城中传来消息,大公子受伤,摔断了腿。”
秦清洛面色一愣,又看了看自己的指蔻:“秦清初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