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张我多年前公司团建时,与一位男同事正常的合影,被裁剪得只剩我们两人,污蔑为“婚内出轨的暧昧对象”。
对方律师言辞凿凿,试图将我塑造成一个生活不检点、疏于照顾孩子的失败母亲。
当法官询问是否有新证人时,张祁安的律师自信地请出了我弟弟李乐。
李乐不敢看我的眼睛,低着头,声音含糊却清晰地说道
“法官……我,我好像以前是听我姐提起过,她公司有个男同事对她挺关心的……
那时候她还没离婚……具体我不太清楚,就是有这么个印象……”
紧接着,我妈被传唤。
她一上来就哭,不是为我,而是为张祁安说话
“法官大人啊,我女儿性子太倔了……
一个人带孩子是难,我们劝她让孩子爸爸帮帮忙,她就是不听……
张祁安那孩子现在有出息了,
也是真心想要孩子……她一个人,确实照顾得辛苦……”
她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替我承认,我无力抚养,我的坚持是错的。
虽然他们的证言未能证实任何实质性问题,但却成功地在法官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法官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和疑虑
休庭后,在走廊上,我浑身发抖地拦住他们:“为什么?你们到底为什么帮着他来害我?害宁宁?”
我妈眼神躲闪,只是哭:“木子,妈是为你好……”
李乐则有些不耐烦,甚至带着一丝怨气:
“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祁安哥能给我们家实实在在的好处!
你能给什么?除了拖累我们还能干什么?
他答应给我安排进他朋友公司,薪水是现在的两倍!你就不能为家里想想吗?”
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彻底破灭。
几天后,法院的通知了一份“过渡方案”:
鉴于父亲方表现出强烈意愿且经济条件优越,而母亲方家庭内部存在不同意见且抚养环境存疑,
为“孩子稳定”考虑,决定试行过渡性安排,即每周末,宁宁需前往父亲张祁安处居住一天。
我拿着那份通知,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纸。
一个从未尽过一天责任的男人,仅凭财富,就能轻易打乱我和女儿相依为命的生活!
周六上午,他直接带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堵在了我家楼下。
他拿着那份法院通知,得意洋洋的甩在我脸上。
“李木子,我是来接我女儿履行法院安排的。”
“这不是强制执行令!我不同意!你们滚!”我死死护着身后的宁宁。
宁宁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抱着我的腿。
张祁安失去了耐心,对那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上前,强行将我拉开!
张祁安则一把抱起尖叫挣扎的宁宁,粗暴地塞进了车里。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宁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口。
我疯了一样冲上去,却被那两人死死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绝尘而去。
我立刻报警,声音嘶哑,语无伦次。
警察了解情况后,虽然认定张祁安行为过激,但鉴于那份法院通知,最初只同意调解。我像疯了一样哭着求警察
“那是我女儿!他们这是绑架!我女儿在哭!你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