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从天津到北京,一箱麻花撞出缘分,一段相声牵起心意。津爷的幽默遇上京爷的温柔,在京大校园里,两个“爷”的欢喜爱情,正伴着笑声慢慢展开……

01. 报道日的“语言碰撞”

开学,我拖着我妈塞的两大箱麻花,刚进宿舍楼就撞了人。

“哎哟!您这是赶着去投胎啊?”我下意识蹦出天津话,手里的麻花箱子还在晃。

对面那人挑眉,京腔儿倍儿溜:“您这话可够冲的,天津来的吧?”

我抬头一看,得,这哥们儿穿得倍儿精神,白衬衫袖口挽着,手里还捏着串儿盘得发亮的核桃。

“怎么着?天津人不能来京大了?”我把箱子往旁边挪了挪,没服软。

他乐了,伸手帮我扶了扶快倒的箱子:“没说不能来,就是瞅您这架势,不像来上学,像来送年货的。”

我这暴脾气刚要怼回去,他先递了瓶北冰洋:“得,算我不对,赔您瓶汽水。我叫沈京辞,你上铺。”

“林津乐。”我接了汽水,心里嘀咕:北京爷们儿,倒还挺会来事儿。

02. 第一次“同居”的尴尬

晚上收拾东西,我刚把麻花摆到书桌一角,沈京辞就凑过来了。

“您这麻花,是打算当饭吃啊?”他拿起一根,掰了一半尝了尝,“哎,味儿还真不赖,比前门那家强。”

“那可不,我妈特意找老字号买的,”我得意了,“你北京人,平时就爱盘核桃、喝北冰洋?”

他把核桃搁在手里转着,咔嗒咔嗒响:“不然呢?总不能跟您似的,走哪儿带哪儿麻花吧?”

我刚要反驳,突然发现他床单铺反了,角儿还翘着。

“哎哎哎,您这床单怎么铺的?跟搓衣板似的,”我伸手要帮他拽,“我们天津人铺床,讲究个平平整整,您这也太不讲究了。”

他一把拦住我:“得得得,您别动手,我自己来。跟您说,北京人讲究的是随性,不是邋遢。”

结果他折腾半天,床单还是歪的,最后还是我上手,三分钟给他铺得溜平。

他站旁边看着,憋了半天说:“行啊,林津乐,没看出来,您还有这手艺。”

我白他一眼:“那是,咱天津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像您,就会盘核桃。”

03. 食堂里的“南北大战”

第二天早上去食堂,我直奔豆腐脑窗口,张口就喊:“阿姨,来碗咸的,多放辣油和香菜!”

沈京辞在旁边听得直皱眉:“您这吃法太邪乎了,豆腐脑哪有放辣的?甜的才正宗。”

我差点把刚端的碗放下:“您可别逗了,甜豆腐脑跟糖水儿似的,能有咸的香?”

周围同学都看过来,他也不怵,端着甜豆腐脑坐我对面:“北京人打小就吃甜的,您那咸的,跟拌酱油似的。”

我夹了一筷子油条泡进豆腐脑,故意吧唧嘴:“您懂什么,这叫咸香入味,比您那甜腻的强十倍。”

他没说话,夹了我碗里一点豆腐脑尝了尝,脸瞬间皱成包子:“哎哟,这味儿,真受不了。”

我乐了,把自己带的酱菜推给他:“尝尝这个,天津老字号,配豆腐脑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