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这些质疑者似乎有组织地在各大平台统一行动，用几乎相同的话术攻击我。
“小陈，能查到这些水军的来源吗？”我问。
小陈摇头：“所有账号都经过专业伪装，源头很难追踪。但可以肯定的是，背后有强大的资金支持。”
正说着，一条特殊的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
“想知道完美人设的真相吗？今晚10点，彩虹桥下单独见面。不要耍花样。”
发信人使用的加密方式与我之前收到的威胁信相同。
终于要正面交锋了。
当晚我提前一小时到达约定地点侦察地形。彩虹桥是城市边缘的一座废弃立交桥，人烟稀少，灯光昏暗，确实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我隐蔽在阴影中，观察四周。
10点整，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风衣的高挑女子，面戴口罩墨镜，难以辨认容貌。
“出来吧，林凡。我知道你早就到了。”女子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听起来机械而诡异。
我从暗处走出，与她保持安全距离。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爸媽的事？”
女子轻笑：“我是能给你答案的人。你父母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因为他們发现了‘完美人设’计划的秘密。”
“什么计划？”
“一个能够大规模控制公众认知的计划。”女子向前一步，“有些人不满足于自然的影响力，他们想要更多——金钱、权力、崇拜。我们帮助他们建立完美人设，作为交换，他们为我们服务。”
我心中一震：“你们是一个组织？”
“一个非常古老而强大的组织。”女子语气中带着自豪，“你最近针对的目标，张明浩、李娜娜，都是我们的外围成员。你父亲曾经也是我们的一员，直到他试图背叛。”
我握紧拳头：“是你们杀了我父母？”
“不是杀害，是处理。”女子冷冷道，“你父亲偷走了组织的重要物品，我们不得不采取行动。”
“什么东西值得两条人命？”
女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林凡，你拥有罕见的异能，组织很欣赏你的能力。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加入我们，成为新一代的‘人设建筑师’。”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会和你父母一样。”女子声音陡然变冷，“你的异能虽然特殊，但不是无敌的。我们已经研发出了防护技术，下次你再试图使用能力，会受到强烈反噬。”
我冷笑：“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招数？先威胁，再利诱？”
“这是最后通牒。”女子递过来一个信封，“里面有见面地点和时间。如果你聪明，就应该做出正确选择。”
说完，她转身上车离去。
我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句话：“明晚8点，带上徽章。”
徽章？他们怎么知道那枚徽章？
回到工作室，我和小陈仔细研究了这个地址——位于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写字楼，属于“星耀人设咨询公司”。
网上资料显示，这是一家顶尖的形象公关公司，客户包括众多一线明星和商界大佬。表面上，他们为客户提供形象设计和公关策略服务。
但深挖下去，发现公司背景极其神秘，注册地在开曼群岛，实际控制人无法查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