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心里一暖。这段时间，乔瑟的恶作剧让他头疼，乔筝的沉默让他有些无措，只有乔笙总在悄悄帮他。他转头看向乔笙，她的眼神很软，像含着星光，和乔筝的清冷、乔瑟的活泼截然不同。
“不过你别让二姐知道，”乔笙又小声说，“她要是知道我帮你，肯定会更调皮的。”
林舟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厨房门口传来乔瑟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呀？偷偷摸摸的。”
乔笙慌忙把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笑着说：“没什么，我在跟姐夫说洗碗的技巧呢。”
林舟也赶紧附和：“对，乔笙教我怎么洗更干净。”
乔瑟挑了挑眉，没再多问，转身走了。林舟看着乔笙紧绷的侧脸，心里忽然有些复杂——有乔笙的帮助，分辨三人似乎容易了点，可他也清楚，这种“小标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旦乔瑟发现，或者乔笙忘了带，他又会回到原点。
5 早餐风波：谁煮了老婆爱吃的粥
晨光刚漫进厨房，林舟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小米粥香。
他趿着拖鞋走过去时，灶台上的砂锅正冒着热气，一个穿着浅灰色家居服的身影正弯腰盛粥，长发用同一款黑色发圈束在脑后——是乔筝、乔瑟，还是乔笙？
“早啊。”林舟放轻脚步，目光落在对方的手上。乔笙的淡蓝色皮筋今天没缠在手腕上，乔瑟的指甲依旧是素色，乔筝常戴的手表也没出现。他只能盯着那碗刚盛好的粥，试探着问：“今天煮了小米粥？”
对方转过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嗯，记得你说早上喝小米粥舒服，就多煮了点。”
林舟心里一暖，刚想道谢，却忽然想起什么——乔筝胃不好，早餐总爱喝小米粥，他说过的是“你喝着舒服就好”，而非“我喝着舒服”。眼前这人，是记错了，还是……
他正犹豫着，乔瑟从门外蹦进来，手里拿着一袋包子：“姐夫，我买了你爱吃的肉包！”她凑到灶台边，看了眼粥碗，笑着说，“哟，谁这么贴心，煮了姐姐爱吃的小米粥？”
林舟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如果眼前这人是乔筝，不会把他的话记错；如果是乔瑟，又不会这么细心煮粥；如果是乔笙……她明明知道乔筝爱喝小米粥，怎么会说错话？
“我煮的。”灶边的人轻声说，把粥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快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林舟端起粥碗，指尖碰到温热的瓷壁，却没敢立刻喝。他偷偷瞥向对方的领口——乔筝的衣领内侧缝了个小小的刺绣字母“Z”，是他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没拆下来。可今天的家居服领口平整，什么都没有。
“怎么不喝呀？”乔瑟凑过来，故意撞了撞他的胳膊，“该不会又分不清是谁煮的了吧？”
林舟的脸颊有点发烫，刚想解释，就看到乔笙从楼梯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条浅灰色围巾：“姐，你昨天说早上冷，我把围巾给你拿下来了。”
她的目光落在灶边那人身上，林舟心里瞬间有了答案——乔笙叫“姐”，那灶边的人要么是乔筝，要么是乔瑟。可乔瑟刚才明明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包子，不可能一直在厨房煮粥。
“谢谢笙笙。”灶边的人接过围巾，声音里多了几分清冷——是乔筝！林舟猛地反应过来，刚才她故意说错话，是在试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