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想为奶奶做点什么。钱……钱哪有奶奶的健康重要？先生，您说过，只要我想要的，您都会给我……”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听清。
在孝道大于天的上流社会，我这番“纯孝”之举，瞬间占据了道德高地。
沈聿如果当场发作，否认我的话，那他就是个不孝、并且对女人吝啬刻薄的男人。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最终，在全场注视下，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刷。”
拍卖师一锤定音，全场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目光。
乔晚柔和沈母的脸都气歪了。
她们本想看我出丑，结果却让我出了个“孝顺”的大风头。
第二天，各大媒体的版面都报道了这场拍卖会。
标题出奇地一致。
“沈氏总裁豪掷千万拍下玉佛，只为博其神秘女友一笑，据悉该女友为祈福沈家老夫人。”
沈家老宅的电话，立刻就打到了沈聿的手机上。
沈奶奶在电话里乐开了花，一个劲地夸我懂事、孝顺，还让沈聿赶紧把我带回去给她看看。
沈聿挂了电话，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我则是一脸无辜地眨着眼：“先生，奶奶是不是很开心？”
他没回答，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那一下，很轻，也很冷。
6.
经此一役，乔晚柔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她开始变着法地找我麻烦。
今天说我走路的姿势不优雅，丢了沈聿的脸。
明天说我用的餐具有问题，不懂上流社会的规矩。
我一概不理，左耳进右耳出，每天的任务就是演好一个深爱着沈聿、并且有点蠢的恋爱脑。
这天，乔晚柔突然对我热情起来，约我一起去做SPA。
“锦锦，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有偏见。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好吗？”她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脸真诚。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受宠若惊：“真的吗？乔小姐，你愿意和我做朋友了？”
“当然，”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D膊，“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带我去的，是一家极其私密的顶级会所。
在独立的包间里，她“无意”间跟我说起许多她和沈聿的往事。
“阿聿他有胃病，不喜欢吃辣。”
“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枕头，特别没有安全感。”
“你知道吗，我们以前约好要一起去爱琴海的。”
句句不提爱，句句都是爱。
她想激怒我，让我嫉妒，让我失控，在沈聿面前犯错。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露出一个羡慕又失落的表情。
“乔小姐，你和先生的感情真好。”
乔晚柔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中途，她借口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香薰炉。
“锦锦，你看，这是他们店里特有的安神香，味道很好闻，我们点上试试？”
上一世，就是这安神香，里面掺了东西。
我吸入后神志不清，被她安排的人拍下不堪的照片，身败名裂。
7.
这一世，我看着那缕青烟升起，假装好奇地凑过去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