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坠入江底。
顾元嘉眼底闪过丝阴狠：“华儿，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师兄如今这衣不蔽体的模样，若是被岸上的人看到，将军府的脸面就要被丢尽了。”
符华犹豫了几秒，马上坚定扬了手，战船在她的示意下飞速前行。
下边被揪紧，巨大的江流撕扯，叫我无法仰面呼吸。
她明媚无暇，站在船头。
我在船尾，浮萍一样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死去活来。
顾元嘉揽上她，笑得恣意：“师兄挺住啊，这江水清澈，正好给师兄洗洗脏了的身子。”
江面上一行血色隐去，我被拽地左右摇摆，江水利刃一样绞打我的下身。
清醒地折磨，痛到我几近昏厥。
我被扔垃圾一样掷到将军府门前。
顾元嘉一脸忧心：“师兄，刚才你受苦了。”
“瞧这衣衫，都碎成什么样子了，师弟给你理一理。”
话音未落，他上前拂落我遮盖不住身体的衣衫，将我的身子彻底露个光。
随后小声嬉笑，“师兄，本来你只需在教坊司做个清倌，是我以华儿的名义，将你送予匈奴女将的，如何，她可有叫你满意？”
“都说那游牧的民族刚劲有力，欲求远胜常人，日夜需索，师兄，你一定体会了好些滋味儿吧？”
“人各有命啊，我如今破了华儿的身子，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爱我爱得情难自抑呢。”
顾元嘉满脸矜傲，说笑间，宽袍大袖中洒下粉末，落到我下身勒痕处。
我疼得喘不上气，用尽全力推拒他，他却借势重摔在地，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
符华大惊失色，扑上前来搂起他，接着一掌击在我的心口。
我被震飞好远，下身撞到石阶上。
我面色瞬间苍白，脊背冒出虚汗。
匈奴女将视我为牲畜，逼我当着众将士面，与狗马交融，日日磋磨，直至溃烂。
我被褪尽衣衫栓到马背上，下身整日磨红肿胀，初时污浊横流，后来只能渗出血水。
好不容易止住的血，被这一撞又震得血流如注。
远处符华搀扶起顾元嘉，颤着手抚上他的脸颊：“坚持住，元嘉哥哥，我不能没有你。”
她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无助大叫：“军医，不，快去宫里请太医！快去！”
她太惊慌了，以致于没闻到血水里猪尿泡的骚味。
我忍着痛扯出一个笑来，不知是不是扯到了伤处，痛入骨髓。
小心放下顾元嘉，符华眼神狠厉盯着我：“宋齐，你竟如此龌龊！原以为你历经磋磨，会安分些，结果你还是不思悔改，还要谋害元嘉哥哥性命！”
顾元嘉眸中噙泪：“华儿，我想着只要师兄愿意回府，我就把咱们以后第一个孩儿过继给他。
没想到师兄如此恨我，竟想要我的命！”他边说边哭：“师兄，你恨我，我认了，我只求你日后好好待我跟华儿的孩儿，我日后喝了绝子汤，再也不会跟你争华儿了，别把我从华儿身边赶走，好不好？”
符华满眼痛色，立刻冲上来扇了我一记耳光：“心肠歹毒！你知不知道元嘉哥哥从没在我面前说过你半个不字，他甚至求我迎你回府，还愿意叫你睡我们隔壁的卧房，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