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娇定了定神，追问：「公司的事？」
「谁知道呢。」孙姐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小乔啊，有些事别深究，对自己没好处的。」
乔玉娇心中OS：「孙姐这话是真心劝告，还是想把我吓退？」
公司里，她借故去林薇的工位转了一圈。
桌面整洁如新，电脑已被锁定。
办公桌上唯一的私人物品是一张模糊的合照，她和同事们站在一起，笑容有些僵硬。
乔玉娇悄悄问坐在旁边的同事：「林薇请假了？」
「啊？你不知道吗？」同事愣了一下，「听说她申请离职了，昨天就没来。今天你特别关心她啊。」
心头一震。
离职？
她从未提过。
「最近她负责什么项目来着？」乔玉娇状似随意地问。
「好像跟李哥合作那个大客户方案。」同事放低声音，「上周他们好像还因为什么事吵过，在会议室。」
李哥，公司资历最老的项目经理，出了名的难相处。
乔玉娇回到自己工位，开始搜索公司内部系统里林薇的工作记录。
大部分文件都在，但进一步查看时发现权限被调整过，有些文件夹已无法访问。
不对劲。
想知道真相，就得做好触碰别人禁区的准备。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检查林薇忘记登出的通讯软件。
下班回到公寓，乔玉娇偷偷溜进林薇房间，费了好大劲才用发卡拨开抽屉隐藏的夹层，找到了她的旧手机和一本旧书。
翻开书页，一张折叠的纸条掉了出来，上面只有一个模糊的公司内部会议室号和时间，就在她失踪前一天。
展开纸条的刹那，乔玉娇浑身一冷——那上面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但在昏暗光线下，一块深红色的污渍晕染了后半部分，她心跳骤紧，几乎以为是血字写就的「358室有诈，周不可信——」。
她强定心神凑近细看，才发现那不过是干涸的茶渍。
黑暗中，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3 职场暗流，初遇刁难
乔玉娇站在李哥的工位旁，努力保持微笑。
他的茶杯积着厚厚的茶垢，散发浓重的渍味，让人不适地皱眉。
就在她移开视线时，那些茶垢的阴影似乎组成了某种类似骷髅的图案，但眨眼间又消散无踪——她揉了揉眼，怀疑只是光线错觉。
「李哥，我想问下林薇之前负责的那个项目交接情况，她，呃，好像没留下什么资料。」乔玉娇尽量让语气显得公事公办。
李哥停下转笔，抬头看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他眼中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转瞬即逝。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不是请假了吗？」
乔玉娇心跳漏了一拍。
公司只知道林薇请假，还不知道她失联了。
「就是…想提前了解下，免得她回来工作堆积。」
「小乔啊」李哥放下笔，语气亲切得过分，「听哥一句劝，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薇薇那边的项目复杂，不是你能插手的。」他话里有话，乔玉娇能感觉到。
茶水间里几个同事投来探询的目光，又迅速移开。
「我只是想帮忙…」
李哥站起身，身高优势让他几乎是俯视着她：「小乔啊，最近工作状态是不是受林薇影响了？别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年底考评快到了，我很看好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