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我的目光，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项目完成得不错，算……奖励。”语气干巴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奖励？用红玫瑰奖励助理？这理由鬼都不信！
“谢谢周总。”我艰难地开口，感觉脸有点烧，“不过……以后还是别破费了。奖金……更实在。”我试图把话题拉回安全的工作范畴。
周景宸的脸色似乎沉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深，还有点……挫败？他没再说什么，起身又回了书房，留下我和那束嚣张的红玫瑰面面相觑。
这束花像个炸弹，炸得我心神不宁。它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宣言，又像一个巨大的问号。周景宸的反常举动让我彻底慌了。他到底想干什么？试探我？还是……协议里没写甲方不能对乙方产生额外兴趣？
不行，我必须弄清楚。如果他只是想玩一场新的游戏，我玩不起。
周一上班，我找了个借口去陈明办公室送文件，装作不经意地问：“陈助理，周总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或者……有什么烦心事？”
陈明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冷静专业。“周总心情很好，庄助理。尤其是您出差回来后。”他顿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补充，“周总很少主动关心下属的出差细节。”
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他知道了？他特意关注了？
下午，我去总裁办公室送签批文件。周景宸正在打电话，语气温和，甚至带着一丝……纵容？
“嗯，你喜欢就好……下周的展？我有时间的话……好，到时候联系。”
他挂了电话，脸上的柔和还没完全褪去。我放下文件，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下。这种语气，我从未听过。对方是谁？能让他用这种声音说话？
“周总，文件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