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们又去了酒店。
我在酒店门口坐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我看到雨薇从酒店里出来，坐上了那辆宝马。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半年来，她总是找各种借口不见我。
为什么她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
为什么她从来不提还债的事。
因为她已经找到了新的冤大头。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看着墙上我们的合影，眼泪止不住地流。
五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吗？
我拿起手机，想质问她，可是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要亲耳听她承认。
第二章
我给雨薇打了电话，声音尽量保持平静。
"雨薇，我想见见你，有些话想当面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志华，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好吧，那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面。"
老地方，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个公园。
五年前，我们就是在那里确定的恋爱关系。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到了公园。
八点半，雨薇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一件我从来没见过的名牌大衣，脚上是一双限量版的高跟鞋。
这身装扮，少说也得两万块。
"志华，不好意思来晚了，刚才在公司加班。"
她说谎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
我深吸一口气，"雨薇，咱们谈谈吧。"
她在我旁边坐下，"谈什么？"
"关于我们的未来，还有那些债务。"
听到债务两个字，她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
"志华，我不是说了吗，等我工作稳定了再说。"
"可是你现在的消费..."
"什么意思？"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我看着她，"雨薇，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我想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开始计划未来了？比如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见双方父母？"
雨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志华，你别着急嘛，现在婚姻自由的时代，不用那么急着结婚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们再观察观察，毕竟五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观察观察？
我们都观察五年了，还要观察什么？
"雨薇，你变了。"
"我怎么变了？"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她站了起来，"志华，我觉得你今天很奇怪，我先走了。"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我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心虚了。
第二天，我决定彻底查清楚真相。
我请了假，跟踪雨薇一整天。
上午九点，她从一个高档小区出来，那不是她租的房子。
那是一个我永远买不起的豪华公寓。
她坐上了昨天那辆宝马，车主是那个男人。
我打车跟在后面。
他们先去了一家珠宝店，男人给她买了一条项链，价格至少十万。
然后去了商场，给她买了好几套衣服。
下午，他们去看了电影，就是我一直想和雨薇看但她说没时间的那部。
晚上，他们去了最高档的西餐厅。
我在外面看着，心如刀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