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紧攥，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喉咙像堵住了一块石头。
我想反驳。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很清楚，她们说的就是事实。
我和张晓辉，确实不配。
她们见我沉默，笑得更放肆。
“还不敢吭声呢。”
“说不定，人家根本没承认过她。”
“就是个死皮赖脸的舔狗。”
周围有人偷偷看过来，脸上带着讥笑。
那一刻，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们说什么？”
声音低沉，带着压迫感。
我猛地抬头。
张晓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他的目光冷得吓人，直直落在那几个女生身上。
女生们脸色一僵，支支吾吾：“没……没说什么啊……”
张晓辉冷笑一声：“我女朋友，轮得到你们议论？”
一句话，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女朋友。
他当众承认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心口砰砰乱跳。
可那几个女生明显不服气，声音发抖却强硬。
“学长，她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
“对啊，你怎么会喜欢她这种人？”
周围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好戏。
张晓辉眸色更冷，声音一字一顿。
“我喜欢她，需要你们点头同意？”
女生们脸色煞白。
不敢再说一个字。
我整个人呆住了。
心口酸胀，眼眶莫名发热。
原本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我却不敢相信。
也许，他只是为了面子？
也许，他只是临时护短？
我强忍住激动，低下头，死死攥住衣角。
晚会继续。
可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再也不是纯粹的讥讽，而是夹杂着复杂。
有嫉妒，有不解，有不甘。
而张晓辉，就坐在我旁边。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
只是偶尔低头，替我挡住别人探究的视线。
那一刻，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可我还是忍不住怀疑。
是不是因为当众被人质疑，他才不得不出面？
是不是，他依旧没真正把我放在心里？
晚会结束后，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李瑶追上来，挽着我的手。
“柯柯，刚刚真吓我一跳。”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
她眨眨眼，声音里带着打趣。
“可你哥当众护你，啧啧，这么多年第一次吧？”
我的心猛地一紧。
是啊。
从认识他开始，这是他第一次，毫不避讳地承认我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