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额，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风险备付的范畴。如果我没猜错，这笔钱，根本不是为了扩张欧洲市场准备的，而是……另有他用。”
言随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换了个话题：“你觉得，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
“表面上看，是国内的华科集团。但实际上……”我顿了顿，说出了一个名字，“是美国的‘潘多拉’科技公司。”
潘多拉科技，全球AI芯片领域的隐形巨头，行事低调，但技术实力深不可测。言氏集团的“天狼星计划”，一直被业内视为唯一能与“潘多拉”抗衡的希望。
“为什么这么说？”言随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我的回答引起了他真正的兴趣。
“因为华科的打法，太像‘潘多拉’了。无论是技术路线，还是市场策略，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怀疑，华科背后，有‘潘多拉’的影子。他们或许是在利用华科，来试探和消耗我们。”
我说完，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言随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审视和戒备，而是多了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唐念，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肯定我。
就在这时，他的内线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瞬间一变。
“你说什么？她回来了？”
他挂了电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甚至碰倒了旁边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洒了一地，他却恍若未闻。
他抓起西装外套，步履匆匆地就往外走，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激动。
“言总？”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他没有回头，只丢下一句话：
“看好公司。有任何异动，立刻联系我。”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门口。
我愣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疑惑。
“她”回来了？
哪个“她”？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