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像个白痴。
“我……”乔乐想解释，却发现无从辩解。
“跟我来。”
男人转身就走。
乔乐愣在原地。
去哪？
她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男人带着她走到一台机器前。
“体测。”他言简意赅。
乔乐的瞳孔地震了。
体测！
那不是要公开处刑她的身高体重体脂率吗？
“不不不，我不用……”
“站上去。”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乔乐怂了。
她乖乖脱了鞋，站上那块冰冷的金属板。
屏幕亮起。
一串数字，像判决书，宣告了她的死刑。
男人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她。
那眼神，乔一 乐读懂了。
“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靠……意志力？”她弱弱地回答。
男人没说话。
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张表格，一支笔。
“想改变吗？”
乔乐看着他的脸。
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完美得像雕塑。
改变？
当然想。
谁不想拥有这种神仙的肉体？
哪怕只有一天。
“想。”她点头，像小鸡啄米。
男人把表格递给她。
“签了它。”
乔乐接过来一看。
《私人教练服务协议》。
教练签名处，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
陆屿。
下面是他的照片。
一张冷酷的证件照。
比真人差远了。
“你……你是教练？”乔乐明知故问。
“陆屿。”他自我介绍。
乔乐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陆屿。
这个名字，配这张脸。
绝了。
“签了，我帮你。”他说。
乔乐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签了，她就要每天来这里接受“酷刑”。
不签，她就失去了这个“合法”接近他的机会。
她抬头，看了一眼陆屿。
他正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黑色T恤下，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签！
必须签！
不就是钱吗！
她乔乐，为了美色，可以倾家荡产！
她拿起笔，在学员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乔乐。
写完，她把协议递给陆屿，像递交一份投名状。
“教练，我的后半生，就交给你了。”她一脸悲壮。
陆屿接过协议，看了一眼她的签名。
然后，他的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
很淡。
但乔乐看见了。
那一瞬间。
乔乐觉得，她的后半生。
值了。
第二章：教练，这个铁疙瘩它骂我
“热身。开合跳，一百个。”
陆屿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乔乐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一百个？！”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教练，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不是来参加奥运会的。”
陆日与瞥了她一眼。
“你的体脂率，刚刚刷新了本月新会员记录。”
乔乐：“……”
伤害性不大。
侮辱性极强。
她咬咬牙，开始跳。
一，二，三……
跳到第二十个，她已经开始喘气。
跳到第五十个，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出窍了。
“动作标准。手臂举过头顶，腿打开。”陆屿的声音像个没有感情的节拍器，在她耳边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