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照片放大，仔细看了看，那道影子越来越清晰，像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低着头，站在浴室门口。
我吓得赶紧把手机关掉，不敢再看。
那晚在小琪家里，我还是没睡好。总觉得有人在门外看着我，又好像听见有人在轻轻敲门。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可我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在等你。”
我盯着那条短信，手指冰凉。我知道，那东西没有放过我。它还在那个出租屋里，等着我回去。
而我，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3 无处不在的 “存在感”
我盯着那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屏幕的光映在我惨白的脸上，手指僵硬得半天按不下删除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在等你。” 短短一句话，像一根冰针，扎进我心里最害怕的地方。
小琪凑过来看了一眼，原本还带着安慰的语气瞬间变了调：“这…… 这是谁发的？你认识这个号码吗？”
我摇了摇头，声音发颤：“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我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好像这样就能把那道无形的目光挡在外面，“肯定是恶作剧，说不定是哪个同事开玩笑的。”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哪个同事会知道我搬去了小琪家？又会用这种阴森森的语气发这种短信？
那一晚，我和小琪挤在一张床上，床头的灯开了整夜。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耳朵里总像有嗡嗡的响声，偶尔还会夹杂着细碎的脚步声 —— 可小琪家是新小区的高层，隔音效果很好，深夜连楼下的车声都听不见。
“晓晓，你睡着了吗？” 小琪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一丝犹豫，“我刚才好像听见…… 有人在客厅里走路。”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赶紧坐起来：“我也听见了！”
我们俩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门口。客厅里空荡荡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门也反锁着，地上连一点灰尘的痕迹都没有。可刚才那脚步声，明明就像在耳边响着一样，一步一步，从客厅走到卧室门口，又慢慢退了回去。
“肯定是楼道里的声音传进来了。” 小琪强装镇定，拉着我回到床上，“新小区隔音再好，也难免会有声音漏进来，别多想了。”
我点点头，却再也不敢闭眼。直到天快亮时，困意实在压不住，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可刚睡着没多久，我就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出租屋 —— 卧室的衣柜门开着，里面站着一个模糊的白影，它低着头，看不清脸，却能感觉到它在盯着我，冰冷的气息裹着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啊！” 我猛地惊醒，冷汗把睡衣都浸湿了。小琪被我吓了一跳，赶紧问我怎么了。我喘着气，把梦里的场景说出来，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小琪，我好像…… 好像甩不掉它了。”
小琪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别害怕，咱们今天就去你那出租屋收拾东西，不管押金了，咱们不住了！”
可真到了要回去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我的衣服、护肤品、还有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都还在出租屋里，要是就这么放弃，损失太大了。而且，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 也许那条短信真的是恶作剧，也许梦里的场景只是我太紧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