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哲找到她的高级病房。
随后径直去了她房间,门都没敲推门就进。 金妙仪在换衣服,看见冷着脸冲进来的江煜哲眉头一拧。 “滚出去!” 江煜哲只是从里面关上门。 “金妙仪,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来干什么?不是辞职了吗?” “你是不是找人去伤害白阮妈妈了,从前我只当你是大小姐脾气,我没想到你心这么坏!?” 金妙仪觉得他这火发的莫名其妙。 “她妈被撞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谁受伤都是我害的?” “不是你还有谁” 她嗤笑:“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我,我喜欢白阮,所以你相反设法的伤害她身边的人!” 他怒吼,手指着她的额头。 “江煜哲,你跟我认识七年了,对于你来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是吗?” 她有些哑然失笑,心脏跟着一阵闷痛。 “难道不是吗?跟我去隔壁icu!” 他拽着金妙仪的手臂。 力气很大,金妙仪有些吃痛。 “不是我!你放开!” “我要为白阮讨回一个公道!” 他无所顾忌的拉着金妙仪就往门口去。 “你们都是死了吗?!拦着他啊。” 保镖却一个都不敢拦。 只因为曾经金妙仪下令,江煜哲的命令高于自己的命令,所以大家止步不前,看着江煜哲把人拉走扬长而去。 白阮跪在地上脆弱的哭。 江煜哲愤慨的指着她。 “你看看!她母亲在重症监护室,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 “你要我说多少遍不是我!” 而下一秒,膝盖一痛,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江煜哲居然踢她! 他语气低沉,带着些冷意。 “不是只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作为你的老师我也要教会你这一点,你改一改你的大小姐性子!” 金妙仪膝盖痛的都有些发抖,她抬起眼眸与江煜哲对视。 “我说过不是我干的,你还是不相信是吗?” “是,全京市没有人能做到拦截所有警车逃逸不被抓住,除了你没有别人有这么大权利。就是因为跟你认识久,所以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情。” 最后一句话将她前七年的所有努力全都击溃。 白阮咬咬唇,转过身。 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始跪在地上给金妙仪磕头。 “求求你了,金小姐,放过我妈妈吧,她真的是无辜的,如果你怪我跟阿哲哥走的太近,那我走,我……我离开这里,再也不跟阿哲哥联系了可以吗?” “非得要这样用你的强权压迫别人你心里才会满意是吗?看着她这样你怎么忍心……” “那你看着我受委屈被冤枉你怎么忍心?” 她通红的双眼里满是失望。 这一眼却看的宋宇哲有些心慌。 她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眼神,难不成真的冤枉她了吗? 她这样大小姐骄纵的性子还从来不曾在自己的面前哭过。 “金小姐,您身份尊贵,我们从来都不比不上你的,求您高抬贵手!” 她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围观者。 瞬间把她架在高空不能行动。 “算了,跟她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我去为你交医药费。” 白阮突然抓住江煜哲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哭腔。 “阿哲哥别走...妈妈还在抢救,我怕...” 她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挪了两步,病号服下露出青紫的伤痕。 他转向金妙仪的眼神像淬了冰,“你都不说一句吗?她膝盖都跪紫了。” “我让她跪的吗,不是她自愿的?” 她声音发颤,却看见江煜哲脱下外套裹住白阮的肩膀。 走廊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穿警服的人挤开围观群众。 “肇事司机抓到了!说是酒驾逃逸——” 白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在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刹那,她突然扑向金妙仪。 “金小姐当心!” 金妙仪只觉后背被猛推一把,天旋地转间听见白阮压低的耳语。 “去死吧我的大小姐,你死了……阿哲才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信不信,就算当着你的面我亲自推你下楼他都只会袒护我。” 她下意识去抓扶手。 “阮阮!” 江煜哲的惊呼在耳边炸响。 她的身体滚下楼梯,后脑勺重重磕在转角平台。 温热的血漫过睫毛时,她看见白阮站在楼梯顶端,嘴角挂着转瞬即逝的笑。 金妙仪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他领带。 “这次...你亲眼看见...是她推我的...” 白阮突然从后方抱住江煜哲的腰:“阿哲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拉住金小姐但地板太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江煜哲手臂。 模糊的视线里,金妙仪看见江煜哲抱着白阮安慰。 “我知道的,你没错,你只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