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我正在后台运行追踪程序。
「CBD写字楼47层，穿格子衬衫的男人。」
我头也不抬地说。
「他现在正在清理浏览器缓存。」
苏副总愣了一下：「什么？」
「骗你钱的人。」
我又消除了一排糖果。
「左手有纹身，戴眼镜，应该是个程序员。」
跟着苏副总来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在说什么？」苏副总的声音有些发抖。
「他用的是公共WiFi，IP地址已经跳转了三次。」
我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
「现在应该在删除聊天记录。」
「不可能！」
苏副总脸色发白。
「我是通过正规渠道投资的！」
「那个项目方我见过面的！」
我重新拿起手机，继续玩消消乐。
「你见过的是替身，真正的老板在缅甸。」
屏幕上出现了彩虹糖果，我点击引爆。
炫目的特效闪过，消除了大半个屏幕。
「那个戴眼镜的，他手机里还有47个受害者的名单。」
我淡淡地说。
「你只是其中一个。」
苏副总的腿有些发软，她扶住沙发。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感觉。」
我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去找警察吧，现在还来得及。」
苏副总看着我，眼神复杂。
害怕、震惊、还有一丝恐惧。
「他们...会被抓到吗？」
「会的。」
我点击了下一关。
「今天下午三点，他们会在天河大厦被抓。」
「你确定？」
「确定。」
苏副总咬了咬唇，拿出手机报警。
两个小时后，她发来微信：「人赃并获，钱找回来了。」
然后又发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当天晚上，外卖又升级了。
从普通中餐变成了米其林三星的法餐。
我咬着鹅肝，心想：
这个马甲可能真的要暴露了。
3.
张秘书是个很谨慎的人。
她敲门的时候，我正在阳台上晒太阳。
六月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林小姐？」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进来吧，门没锁。」
我闭着眼睛，躺在藤椅上。
微风吹过，窗帘轻飘。
张秘书走进来，看了看我的状态，犹豫了一下。
「打扰了，我是总裁办的张秘书。」
「嗯。」
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听说你...很厉害？」
「还行吧。」
张秘书在沙发上坐下，有些紧张。
「是这样的，总裁最近失眠很严重，已经三个月了。」
她停顿了一下。
「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用。」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她。
张秘书大概三十岁，穿着职业套装，妆容精致。
但眼底有些疲惫，应该也是跟着熬夜。
「失眠？」
「对，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
她皱着眉。
「整个集团都很担心，股价都受影响了。」
我重新闭上眼睛。
阳光透过玻璃，在我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办公室风水有问题。」
我语气很淡，仿佛在说天气。
「风水？」
张秘书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