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们开始窃窃私语。
「占卜师？」
「现在年轻人都信这个？」
「有什么实际作用吗？」
我感觉到了恶意。
苏副总这是在当众给我难堪。
我打了个喷嚏，眼睛有点湿润。
然后看着苏副总，一脸无辜。
「苏姐，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
苏副总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总是在公开场合问这种问题。」
我关切地说。
「是想让大家看戏吗？」
董事们的表情变了。
确实，这种问题私下问就好，当众问确实有点...
「还有，你投资那么多项目，成功率好像不高？」
我继续说。
「上个月的新能源项目，亏了多少来着？」
苏副总脸色变了。
「你怎么知道？」
「还有那个生物医药，是不是也有问题？」
我歪着头，很天真的样子。
「财务报表上的数据，好像和实际不太符合？」
苏副总的脸彻底白了。
董事们开始小声讨论。
「什么情况？」
「财务报表有问题？」
「需要审计吗？」
「还有。」
我看着苏副总，眼神变得锐利。
「你对张经理是不是太关心了？」
「什么？」
「经常单独开会，有时候还会加班到很晚。」
我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很清楚。
「他老婆知道吗？」
苏副总浑身发抖。
「你胡说什么！」
「我只是关心同事啊。」
我眨眨眼。
「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董事们的表情更复杂了。
有惊讶，有八卦，还有怀疑。
苏副总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但她不敢发作。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林小姐。」
一个老董事开口。
「你刚才说的，都确定吗？」
「只是一些观察而已。」
我谦虚地说。
「不一定准确。」
但我的表情说明：我很确定。
苏副总脸色惨白地离开了。
临走时，她给了我一个充满恨意的眼神。
我知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但我不在乎。
反正早晚要摊牌的。
当天晚上，外卖又升级了。
日料、法餐、中餐一应俱全。
还有红酒和甜品。
我一边吃着金枪鱼刺身，一边想：
苏副总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下一步，她会怎么做呢？
5.
凌晨六点，有人拍门。
我睁开眼，脑子还迷糊着。
「开门！安保部！」
声音很严厉。
我披着睡袍开门，门外站着四个保安。
「林悠然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事？」
「涉嫌泄露商业机密。」
我愣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哈欠。
「现在吗？我困了。」
保安们面面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