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完，老爷长舒口气，笑着抚摸我的腿，“处子就好，处子就好。”
旋即他恶狠狠道：“死阿财，我杀了他都不解恨！”
我感觉手脚冰凉，当时的巧珍会有多害怕，她是被生吞活剥的。
书里老爷膝盖不好，大仙说巧珍就是他的药。
大仙在巧珍活着的时候，把她的腿骨取出换给老爷。
巧珍常年劳作，身体健壮，和养在宅子里的贵人不是一副身子骨。
自巧珍进府后，老爷连着两日欣赏巧珍的腿，他一直梦想着再有两条健康的腿。
这还没完，巧珍的肉也有妙用。
尤其是那张脸，切薄片，整齐地码在盘子里，生吞，别嚼，可以容颜不老。
老爷是一家之主，要挑好的吃，两颊的肉是他的。
大太太吃下巴肉，二姨太吃额头肉，三姨太吃鼻子肉。
后背和两肋上的瘦肉，煎着吃，健体。
胳膊不要肉，只要骨头，煲汤，强骨。
老爷换了腿骨又吃了肉后，真的年轻健康了许多。
原来巧珍是不是阴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人给他吃。
我心里暗骂，主人真是变态，竟能想出这样的情节。
当时主人拿着本书在看，边看边读。
书名我没看清，我听她念什么，“……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1]
她看完就灵感爆发，在我面前摇头晃脑。
“小废湿，我知道下本写什么了，嘿嘿嘿。”
8.
儿子哥终于能下床了，他不敢冒冒然地来见我。
他在院子里捧着本外文书，大声地朗读诗歌。
“Fish, I miss u. I’m good.
Don’t speak, just listen.
First plan, old grandfather.
His teeth OUT!”
老爷每天都会来看我，天刚擦黑，他就来了。
我提前把房里所有的蜡烛剪短，只剩短短的一截。
老爷正观赏着我的腿，突然蜡烛灭了。
我缩在他怀里道：“老爷，我怕。”
“别怕，我叫人来掌灯。阿旺，上灯。”
他叫了两遍没人应，“该死的，人都去哪了！”
他起身，一脚踩到地上滚了油的钢珠上，他膝盖不好，本就站不稳。
作势就要往后倒，我赶忙给他向前扶正。
“爹，我和阿旺一起抬回来的石雕，给您看看。”
儿子哥捧着一个大石雕喜笑吟吟地进门，直接送到了老爷面门前。
我在后面趁势一推，儿子哥再往前用力一送。
“咣当”，清脆又响亮的一声。
老爷连鼻子带嘴结结实实磕在了石雕上，一对膝盖板板正正跪在了地上。
儿子哥上前去扶老爷，“爹，这又不是年节下，您干嘛给我和阿旺行这么大礼，我们可受不起。”
“这屋怎么这么黑，阿旺，快把蜡烛点上。”
烛光下，老爷的膝盖僵在地上起不来，鼻子也凹了进去。
两颗门牙粘在了石雕上，几颗碎牙咽进了肚子里，还有一些牙飞得到处都是。
地上除了牙和膝盖什么也没有，钢珠早就被我藏了起来。
老爷的嘴因为红肿看不出瘪，反倒显得年轻了许多。
儿子哥急忙叫人把老爷送医院去。
下人刚要把老爷放平抬到医院去，儿子哥骂道：“你们都是不贴心的，枉你们伺候我爹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