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邻村来了个混不吝的闲汉,他在山上打雀儿,口渴了来赵建军家讨水喝。
“那是你媳妇?”喝完水闲汉稍作歇息,和赵建军拉家常。
“对。”
“长得真不赖,可以给我睡睡吗?”眼睛直勾勾盯着白雪的闲汉咧嘴问。
“我去你妈的。”赵建军一听这浑话,顺手抄起脚边的木凳抡过去。
闲汉爬起身撒丫子就跑,边跑边不满的大喊,“开个玩笑嘛,至于么。”
气性下去,赵建军回过头来想,闲汉还真给了他一个思路,生不了仔的女人白白养着?不如用来挣点钱,他或许还可以接个老婆回家生娃。
8
由生育机器,变成如今的接客工具,备受折磨的白雪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赵家三口惨无人道的行为,一步步践踏她的底线,心理防线完全摧毁,她决定自杀。
最后关头,响起了那个声音,绝望压抑的白雪答应做这场或许被欺骗的交易。
“吃饭了。”端着碗面条的赵建军走进柴房,看到白雪衣不蔽体,嫌弃的啐了一口,“烂货。”
情感上,赵建军认为她还是他老婆,但为了钱,把她卖给其他人,又觉得脏了,自己被戴了绿帽,扭曲的心理让他越发不可自控,对白雪经常言语辱骂伴随拳打脚踢。
白雪没看吃食一眼,歪着身子直勾勾仰视赵建军。
她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是什么眼神?冷冰冰的又充满诱惑力,有些害怕的赵建军吞了口唾沫,挣扎中,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面无表情的白雪轻轻抚摸赵建军的后背,现在有多快乐,以后就会死得有多惨,债总是要还的。
9
“哥,我来看看嫂子。”被口口相传引来的瘸子掏出十块钱,“一小时是吧?”
接过钱,郭建军“嗯”了一声,指指柴房,瘸子一高一低的走了过去。
急不可耐的瘸子触手一片冰凉,这是人的正常体温吗?大冬天冷的话还说得过去,这都快要入夏了啊。
“妹子,你身体乍这么凉哩。”
“我天生体寒,你帮我暖暖不行了嘛。”白雪媚眼如丝。
瘸子嘿嘿直乐,“这倒也是。”
“你受得起不?”白雪手指轻轻戳了瘸子胸膛几下,“受不起,走还来得及。”
“受得起受得起,别看我腿瘸,力气大把的,妹子,咱保证给你好好弄。”
平日里,里面动静都很单一,今天玩出花来了,给赵建军气得。
那些男人一走,他拿着竹条进了屋,对白雪一顿乱抽,“你还要不要脸,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怎么好意思发出声音,贱人!烂货!”
“你要脸,当老鸨当龟公,墙角好听吗?”白雪轻笑,躺着不动任他抽得皮开肉绽,“意思意思得了,你不心疼,有男人心疼。”
听不得实话,暴怒的赵建军扔掉竹条,改掐白雪脖子,她眉眼含笑静静凝视那张狰狞丑恶的面孔。
被那双玻璃珠子似的双眼冷冷盯着,一股寒气从心底冒起,为掩饰突如其来的恐惧,赵建军骂骂咧咧走了。
“怂货。”白雪嗤笑,慢条斯理捡起衣服,就这一会功夫,身上的伤口止住了血,脖子上醒目的红痕也渐渐淡化,好似赵建军刚刚实施的暴行是场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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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