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酸，忍不住伸手抱住他。
他很瘦，太瘦了，抱起来手感真不好，全是骨头。
“没事的，”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以后会好的。谢无渊，以后你会变得很厉害的，没人敢欺负你，也没人敢欺负我。”
我知道他以后会变得很厉害，厉害到能血洗皇宫。
但现在，我不想让他变成那样了。
我想让他好好的，想让他知道，除了仇恨，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好东西——比如热乎的馒头，比如甜滋滋的姜糖，比如有人会因为他受委屈而掉眼泪。
那天晚上，谢无渊没让我走。
他把稻草铺得厚厚的，让我躺在上面，自己坐在旁边守着我。
“林夕，” 他轻声说，“你别离开我。”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走，我不走。”
4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
那天我去给谢无渊送早饭，刚走到柴房门口，就看见他站在那里。
手里捏着一个小本子——那是我穿书时揣在兜里的笔记本，上面记着我看《宫墙雪》时的碎碎念，还有几笔关键剧情的批注：“谢无渊十五岁遭废太子陷害，断了左腿”、“十七岁逃出冷宫，入魔教”……
我魂都吓飞了，扑过去就想抢过来：“谢无渊！那是我的！你别乱看！”
他往后一躲，本子被他攥得紧紧的。
他脸色白得像张纸，眼尾却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