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比绵阳还要温顺.......
“知道怎么说吗？”
我取下狗链，拍了拍付小小的脸。
付小小立即应激地跪下来：“知道，知道的。明薇姐，你教我的话，我一个字也不敢忘。”
“等见了明宇哥，我会原封不动地说给他听的。”
付明宇的车停下，我立刻恭敬地拉开车门，扶他下车。
付明宇满意点头：“不错，看来妇德学院真的有效果。你要继续保持下去，多和小小学习，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付小小就当着付明宇的面，拿起狗链子给一个狼狈的女人戴上。
付小小让女人学狗叫，女人就学狗叫。
付小小拍了拍手，女人就爬下来，给付小小当凳子坐。
诡异的画面让付明宇瞪大了眼，满是惊骇：“小小，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付小小一脸无辜：“明宇哥，我在帮院长调教学员啊！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调教课程了。”
“你........你们就是这么调教学员的？”
“是啊明宇哥，这样效果最好了。”
付明宇深深咽了口唾沫，恍惚地看向我：“明薇当初，也是这么被调教的？她说她遭受的侮辱和折磨，都是真的？”
“是啊明宇哥，明薇姐当初被这样调教了六个月呢！”
一瞬间，付明宇好似是疯了，冲过去夺过付小小手中的狗链子，哆哆嗦嗦地打电话报了警。
院长以及所有参与过施虐的工作人员，都被抓了起来，但他们并没有坐牢，而是送到了精神病院。
因为除了付小小之外的所有人，连一个月都没有熬到，就被折磨成了疯子。
而对我言听计从的付小小，回到家之后立刻变了副模样。
她以为离开妇德学院，到了付家就能安全，脱掉衣裳露出了浑身狰狞的伤疤：
“明宇哥，我没有施暴，沈明薇才是施暴者！是他逼我那么做，目的是让你厌恶我！”
“她控制了学员，整整折磨了我一个月，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随着她话音落下，觉得愧疚，正在安抚我的付明宇立刻将我推出怀抱。
“小小，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身上的这些伤，是明薇留下来的？”
付小小哭到嘶哑，激动点头：“是！那些学员都可以为我作证！”
付明宇立刻派管家去查证。
得到的消息，让付明宇浑身颤抖，神色凶狠又癫狂。
他掐着我的脖颈将我抵到墙上：“沈明薇，你.......你怎么敢的？”
我笑了：
“付小小能把我送过去折磨我，我为什么不能把我遭受的折磨，让她也尝一尝？”
实际上，我根本用不着付明宇，自己就能消除一切。
我只是想看看，之前偏信付小小，被蒙在鼓里的付明宇知道一切后，会怎么样。
结果没有让我失望。
他几乎没有迟疑，掐着我脖子的手就逐渐加大了力道：“沈明薇！付小小是我的妹妹，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因为任何事伤害她！”
“包括你，也不能！”
终于，我对付明宇不再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曾经那个我的最后一丝执念，彻底消散。
现在的我，是从极恶世界归来的纯粹恶女。
我不再克制体内躁动的血液，高高扬起嘴角：
